第三百三十四章
你一直问我,你错哪了,为什么最后的结局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没有回答,是因为我也有错。
那么,我们错在哪里呢?
我们错在太过高估爱情的长度,以为一辈子真的像说的那样手拉手就一辈子晃过去了,但是,一辈子真的有这么短吗?
我们错在太过低估时间的力量,以为我们的爱情真的能抵挡淡化一切的时间,可事实呢?
事实是,一辈子,比沉浸在爱情里没有脑子的我们想象中还要难晃过去,而我们的爱情,一点都不牢固的爱情,终究还是在时间的腐蚀下,土崩瓦解。
你曾经说过,每个人都会有属于她的幸福,每个人都会有属于她的归属。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会不会就是你的幸福,我会不会就是你的归属?
现在,我想我知道了答案。
你成为了我有过的幸福,我却无法成为你的归属。
-theone-
我喜欢文静的女孩。
就是那天坐在窗前看书,风吹过来,就会用带着红绳的纤手把垂落的头发挽到耳后的你的那种女孩。
远远看过去,经晨曦雕琢的脸,带着朦朦胧胧触手可及却又不可及的美感。
我不知道我看你看了多久,就是那天回去之后,脖子酸了一晚上。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在看你,而那时,你也在用余光打量着我。
于是,在我庆幸我脖子还能动的同时,你也在庆幸你的眼珠子还能转回来。
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的开始。
我们最初的向往,就是想找到一个像对方一样的人,加以定义了的梦中情人。
我常常去图书馆看书,是因为我真的不喜欢像大多数男生一样去打篮球,看别人打还好,可是每次去看我都会被拉上场,于是以后就不再去篮球场看球。把别人用来打球的时间泡书吧,为我尖子生的身份继续添加筹码。
后来,我又多了一个去图书馆的理由。
那就是你。你也会常常坐在窗边的位置静静地看书,偶尔挽下头发,偶尔嫣然一笑,让我很难移开目光。
我跟你在图书馆天天“偶遇”,足足“偶遇”了一星期之后,你突然不坐在原来的地方,而是看见我来了之后,就坐在我身边。
你转过来对我一笑,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你,连像抖动的蝶翼的扇形睫毛都能看清。
“你都看我看了好多天了,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对我有意思呢?”声音很清新,听起来很舒服。
放得开,胆子大,是我在近距离里,对你的第一印象。
我回你一个笑,说:“可以。”
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回答,不过其实,我想它也不知道。
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爱情,你要怎么去解释呢?用生物学解释,身体产生多巴胺,还是解释,仅建立在物质和情感上?
-thetwo-
是我之前看你太多了吗,你用得着一直盯着我看吗?
我在心里念叨着,却不敢说出来。
而你坐在我身边,侧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累了就换另一边侧着。
自个看得不亦乐乎,却让我坐立难安。
“我觉得我真的很有必要想想怎么去对付小三。”你说。
我想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语出惊人”,翻了一页书,问:“为什么?”
为什么,怕我找小三吗?
你突然笑了,继续你的“语出惊人”:“因为人家说,帅哥很**。”
“其实有时候,不能这么说,有些男人不**,但是很多情。”
“这个也可以算是一个借口呢。”你满是嘲讽地又笑了起来。
雌性,雌性,地球上最危险残忍的生物,在面对自己质疑的东西上,同样也担当得起“危险残忍”这四个字。
不过,经得起质疑的爱情,才会长久不是吗?
“如果你信,这个就是事实,你不信,这个就是虚构,就是借口。”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不少朋友都跟我说过:“跟女人讲理,你脑子进水了吗?”
于是,我换来了,我们两人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觉得我踩到你尾巴了。
但我想我知道,口甜舌滑的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受欢迎,因为他们总是能轻易地避开女人的逆鳞。
在离开图书馆的时候,你终于开口了:“我不是在质疑你。而且,**的男人,总比多情的男人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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