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算骑马从你家往任何方向走上一天,都走不出你家的范围,你自然也不缺钱。”
花满楼悠悠道:“这是当然。”
李志常道:“既然不缺钱,自然不知道别人送你钱的感觉,生命在于体验。这笔钱我送给你。”花满楼有些动容,他自然闻得出这只麻袋里面的存票不在少数。光这一麻袋的钱,可以让一家人用上一百辈子。都未必花的完。
花满楼微笑道:“看来你不仅喜欢送别人东西,还喜欢送对别人没有用的东西。”
李志常道:“老是琢磨有用的东西,岂不是对自己很累,经常做一些无用的事情,才会让自己感觉到自己很悠闲,你说是么?”
花满楼道:“你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有时候太闲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我现在需要请你帮一个忙。”
李志常道:“想给花公子帮忙的人可以从京城排到江南,我倒不知道花公子想要我帮什么忙。”
花满楼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
李志常失声笑道:“我倒不知道花公子知道我明明知道什么。”
一个人慢慢的从楼下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件纯黑的柔软丝炮,长长的拖在地上,拖在鲜花之上。
她漆黑的头发披散在双肩,脸色却是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也黑得发亮。
没有别的装饰,也没有别的颜色。
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鲜花上。地上五彩缤纷的花朵竟似已忽然失去了颜色。
这种美已不是人世间的美,已显得超凡脱俗,显得不可思议。
黑衣少女静静的站在花满楼身边,一个白衣胜雪,一个黑衣如墨,一个风流倜傥,一个明丽动人,任谁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少女开口了,一双眸子清澈得就像是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水注视着李志常,她说道:“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她的声音也轻柔得像是风,黄昏时吹动远山上池水的春风。
但她的微笑却是神秘的,又神秘得仿佛静夜里从远方传来的笛声,飘飘渺渺,令人永远无法捉摸。
李志常叹息道:“我早就知道漂亮女人找男人帮忙是天经地义的,可是花满楼又看不出你有多美丽,你到底是怎么迷住他的。”
花满楼道:“你该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李志常道:“我还知道有时候男人犯起傻,有时候实在蠢得要命。”
花满楼忽然面现奇怪的神色,淡淡道:“司空摘星你这样假冒别人很好玩么。”
原来李志常不是李志常,花满楼面前的李志常是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哈哈大笑道:“司空摘星的易容术虽然天下无双,只要有眼睛的人,绝对认不出来真假,可惜对花满楼却没有用。”
花满楼道:“你知道我看东西一向不是用眼睛看的,你为什么要假冒他。”花满楼不是用眼睛看的,也不是用鼻子闻的,他是用心看的。
司空摘星的易容术天下无双,就连身上的味道也可以做到和别人一模一样。
司空摘星道:“因为假冒别人不但好玩,还有钱拿,你说我开不开心。而且那人说花满楼有了艳遇,所以我非要来瞧一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