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冗杂在一起。他要喝酒,喝完两整壶,一醉方休,忘记一切。
婉儿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那样坚毅,现在还有什么能撼动她的地位。向溪生对婉儿的爱,就像那通天河里流动的清水,永无止境。可是佳人现在天各一方,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再多的思念都只能隐藏着、包裹着,向溪生害怕把这最后一点希望都弄丢了。
“你看你现在这个颓废样子,还是我当日见你时的向溪生吗?你的决绝丢到哪里去了?你……哎!”
老爷子看不下去了,向溪生此刻这般失落的模样,躁动的情绪,显然传染给了老爷子。一向性情温和的老爷子,发怒起来的样子让人十分畏惧。
“我当初就不该救你回来,你现在这样,枉费了老夫的一番苦心啊。”老爷子愤怒地说道。
“是啊,你当初何必要救我,就让我去死,我早就应该是个死人了。南宋的国力将尽,我等不过是些维护腐朽朝代的走狗罢了。”向溪生道。
向溪生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老爷子早就都看在眼里了。
地宫三层,向溪生被魔息所困,老爷子都做好了打算前去营救的准备,只不过老爷子犹豫了,他想多给这个年轻徒儿一些机会。让他好好锻炼,提升自己鄙夷的修为,成为他们寒山一派的希望。向溪生和乔婉的事情,老爷子也是清楚的很,他只是不多说罢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想要成为大神高人,就必须过这一关。
“我还打算着,推崇你为我寒山一派的大弟子呢!如今这状况,看来是我看错人了,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师徒二人,从未发生过像如今这般的争吵,一向和善的老爷子竟然也一反常态,对着向溪生怒吼。
“师傅,我想你真的看错人了,溪生担不起振兴族门的重任,溪生不图名利,这个大弟子你还是让别人来做吧!”向溪生说完就走出了他居住的卧室,跑到客厅中去寻找他想要的酒水。
老爷子长叹一声,他也把这个不争气的徒弟没法子了。
老爷子灵机一动,他不能让这个徒儿葬送到爱情中,他要帮助向溪生渡过这个劫难。这的确是向溪生要渡过的一个劫难,如果现在向溪生因为情爱的困锁而中止修炼,一切都将归零,这颗巨星将会陨落。三年之后的比武大会,寒山一派的核心人物向溪生,绝不能因为这一场小小的失恋,疏于了修炼。
三年之后的比武大会,按照规定,到时各大门派都会派去自家的高手前去,展示自家门派的武技,比武切磋,商定灵武品阶。寒山一派因为主修封印术,是辅助型的门派,正门对抗切磋并不占什么优势,所以在低年组的比赛中自然取不到什么好成绩,苦逼的战果让寒山一派稳居倒数第一,名列在五大门派的最后一位。靖远道长一直很不服气,照
理说应该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是寒山一派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改变。
灵武者都是为了荣誉而战,光耀门楣自然也是常理之事。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向溪生作徒弟,若是带着他苦苦修炼三年,说不定能大有作为,到时候在比武大会上大展拳脚一番,也让寒山一派长长志气。
靖远老爷子为了此事也是煞费苦心了,他对向溪生的照料也很是周全,眼看向溪生修为好不容易已经到达天道四重,还差一点就能突破五重,到达天道五重阶,成为灵武道长。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将自己的毕生武技传授给这个后人了,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孩子啊,你可千万别处什么岔子!老夫毕生的心愿就托付在了你的身上,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乎到整个门派的荣誉!”
老爷子在心里默默地对着自己说,他知道自己此刻若是和向溪生全盘托出,向溪生一定会拒绝自己的请求,到时候比武大会他也不会去。向溪生是个自由自在的灵武者,一心想当剑客,他怎么会主动去担负那些重担呢?
等到向溪生的修为提升到天道五重阶以后,老爷子再将此事告诉他,到时候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想要推脱都推脱不掉了,比武大会自然就有了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