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毒发身亡。
剩余五人骇然欲绝。
就在这时,又有三人毒姓发作,从马上跌落下去,转眼死亡。
仅余的三人已经不敢奢望什么,纷纷开口求饶。
“你们的运气很好,现在若是把中针的部位砍掉,还有活命的可能!”一个轻淡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我跟你们拼了。”有一个大汉大声吼道,他的运气不好,被银针射中了胯部,若是斩掉,以后就没有幸福生活了。
**的手臂再次从车窗中探出,银光一闪,那人的额头中针,仰天栽倒。
另外两个人一见如此,只能狠下心来,把一支手臂和一支小腿砍掉。
做完后,这两人也不敢再放狠话,调头便走,只是走出了不足百丈,便毒发身亡。
“哎,我说过,只是有可能活命,看来他们的运气不好。”李莫愁轻声道。
李靖只觉一股凉气从尾椎升起,不由得打个冷颤,心胆俱寒。
郑榭的声音响起,才稍微缓解了他心中的惊惧:“本来还想着去哪再弄两匹马,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送上来了。李将军,拉两匹马套车上。”
“是。”
李靖做了两个简易的缰套套在马上,让它们一同拉起马车。
三马拉车,速度自然轻快了许多。
中午。
郑榭等人在县城一家酒楼里吃完饭,李靖先到楼下取马车。
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江淮义军,是谁的手下。”
李靖回头,只见一个峨冠博带,长着一张朽木般的面容,年约五十的高壮汉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两张脸相距也不过一尺多远。
看到此人的面容,李靖不禁惊呼出声:“杜伏威!”
这人古拙的面容上露出一个呆板的笑容,却一点都不显难看,反而有一种奇特的魅力在其中:“本人正是杜伏威。”
说话间,李靖已经抢先出手,一招“两军对垒”往杜伏威身上横削过去,战刀上带起滚滚热浪。
马儿被这一招中带着的血腥气惊到,嘶鸣起来。。
“当。”
战刀斩在杜伏威的手臂上,却发出一声金戈相交的响声。
“袖里乾坤!”
李靖一震,蓦地倒退一步。
杜伏威却仍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漠然地说道:“以你的身手,很容易就能坐到义军头目之位,为何我却未曾见过你?”
李靖道:“大总管应当知道自己手下的行事作风,正所为党同伐异,李靖只怕此生都坐不到头目之位。大总管既然找来,定然不会只说这些废话,请划下道来!”
杜伏威道:“说的好,杜某今次就网开一面,你若能接下我三招,我就饶你一命!”
说罢,宽大的袖袍一甩,如遮天蔽曰般地向李靖罩下。
“杜伏威能坐稳江淮大总管之位,确实名不虚传!功力之高尚在我想象之上。”
李靖心中一沉,他只觉得这只袖袍如万斤巨石般难以憾动,更危险的却是藏在袖袍中的一对尺长的护臂。
“只怕这三招难挨了。”
李靖正准备拼命时,旁边忽然伸来一根手指,轻轻的点到了袖袍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