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司马懿等四人伪装成青州之兵,突然杀出,却是打了郭图及其麾下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将己方团团围住的敌军,郭图吓得嘴唇子不由的发紫,定睛打量了好一会,方才鼓足勇气怒斥喝道:“尔等乃是何人?竟敢出手劫我车驾?岂不知我乃是河北之主麾下令使,今日特奉主公之命,前往青州出使去的!尔等贼子,焉敢在此阻挠乎!?”
此时天色漆黑,再加上司马懿一众有意遮掩,故而瞅的不甚真切。
却见司马懿骑在马上,躲在兵马后阵,举着马鞭遥遥的点着一脸盛气凌人的郭图,讥讽言道:“河北之主令你出使青州?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如今的河北之主便在临淄城内,我等正是奉命前来拦你,何独又冒出一个河北之主?”
郭图听了,神色顿时一禀,心下有些忐忑不安。
眯着眼睛再细细的瞧了瞧这群人身上的服饰,郭图心中猛然一省,却是看出这些人都是身穿青州军马服饰。
难不成,这些人,是大公子派来阻使的?
郭图心中猛然一紧,心道大公子好不懂事,自己几番劝谏,方才令袁尚收了欲广布天下的斥罪檄文,走个形式拍自己来问责一下,算是给了袁谭一个生机,如今他反倒是派兵前来劫使,若是传将出去,只怕便又是让袁尚拿住了一个把柄,如后袁谭的声名只怕是更臭了!
简直愚昧!愚不可及啊!
郭图急忙打马上前,就着零星的火把,遥遥的指着远处让他看不清面貌的司马懿,怒喝道:“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假冒青州牧之名领军兵阻拦我等前往临淄!若是传到青州牧那里,需得扒了你的这一身狗皮还不让道,我有急事向青州牧当面禀报!”
郭图心下之意很简单,却是想赶快见到袁谭,陈说其中利弊,勿要使其再做这种冲动的损己之事。
司马懿嘿然一笑,慢条斯理的摇头道:“笑话,我便是奉主公之命前来阻挡问责使者,岂能有事?我家袁青州说了,河北天下,当得嫡长子,有能者居之!安能随意受人斥责?袁显甫不修德行,窃据高位,尚还犹不知足,居然还敢派人前来斥责问罪?简直荒谬绝伦!我家青州牧誓死不受之!你想进临淄城可以,需得先将斥责书卷留下,我家主公看不得那个物件!”
“放肆!”
郭图闻言勃然大怒,气得直甩马鞭子:“主公亲手书令,其意甚重,焉能随意弃之?简直是混账话,你速速回报袁青州,就说我乃是郭图也!今番前来,非为问责,实乃是有要事相告,青州牧听了,必然予以相见!”
司马懿哈哈一笑,道:“知道你是郭图,才不让你进的,废话少说!要么弃了书令,要么就滚出青州!”
郭图一向属于袁谭一系,屡屡出策相助,颇有知交之情,本以为报上姓名会得对方通融,不想司马懿一点面子不顾,上来就给他脸色瞧。
“放肆!我乃代表主公的堂堂令使,尔等焉敢如此相待来人,不必管他!只管给我往里闯!我看谁敢阻拦!”
说罢,便指挥着手下一众往官道里面冲。
司马懿心下暗笑,面色却是凄厉凌然,闻言高呼一声:‘放肆!安然视我等如无物乎?左右,给我拦住,谁敢擅闯,狠狠揍之!”
轰啦!
但见官道之上,但见双方士卒如狼似虎,瞬间冲击在一块,往来冲突,叮叮咚咚的好不热闹。
但终归是一家兵卒,虽然闹掰了脸,但彼此之间却还是留些颜面,并没有谁真的去用家伙硬拼,只是用木杖拳头互相招呼,一时间飞沙走石,哀呼不断,场面乱的犹如一锅烧糊的粥。
终归是司马懿一众早有准备,渐渐的占据了上风,将郭图的手下打的狼狈逃窜,痛苦哀嚎,四下奔离,对郭图其本人更是越逼越近。
司马懿冷笑着观望着场中,突然神色一正,高声呼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嗓子叫的响彻当空,分外醒人,两方尽皆罢了手。
司马懿冷冷的看了看被揍得七零八落的郭图一众,高声道:“我家青州牧有令,只阻手持问责令之人,其余人等一概不予追究,适才只是一个警告,并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你们只需告诉我,那问责令在何人身上,我今日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郭图手下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身创伤,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接着不约而同的一抬手。
“刷——!”
所有的手指都齐齐的向了骑在马上的郭图。
郭图的脸顿时变得煞白,犹如冬日皑皑白雪,很是耀眼夺目。
司马懿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高声呼喝道:“那问责令,在你身上?”
郭图闻言一捂胸口的问责令,怒道:“你想干什么?”
司马懿对着麾下一众高喝:“袁青州有令,他身为男儿丈夫,纵横天下,无往不前,绝不受无能袁显甫那小儿之责问,今日谁身上有问责令,谁就是袁显甫,弟兄们,为了袁青州的志气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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