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象连体婴儿一样睡了一晚上, 贺星豪不动,叶宸冰也不动。贺星豪不动,是因为有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 而叶宸冰不动, 是怕碰到了他的伤口,另外一点是不想破坏掉这第一次的亲密相拥。
早上, 叶宸冰如常醒来, 她的两只胳膊搭在贺星豪的肩膀上,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 她用右手去捏了捏贺星豪的耳朵。
贺星豪的耳朵比自己的大,她手一摸就感觉到了。
她记起看某本书上提到过,耳垂大的男人智力高肾气充足。她轻轻笑了下。
贺星豪虽然紧密的抱着她,但却避开了紧要的地方, 他的整个身子是弯的。这样, 两人相拥的时候, 上面下面都能亲密接触, 但唯有紧要的部分却隔着比较大的距离。
也就是说,不管这一晚上他是否血气方刚,叶宸冰是感觉不到的。
叶宸冰摸完他的耳垂, 忽然就往后撤身子, 想低头看个究竟。
她还未及低头, 不知何时醒来的贺星豪却忽然松了她, 象接受到什么紧急指令一样, 嗖的掀被下床, 动作迅速的让叶宸冰反应不过来。
她蒙蒙的盯着他的背影,在他冲进洗手间的刹那,她还是捕捉到了紧要的画面。
贺星豪是正常男人。
或许会如他耳垂所预示的那样,肾气充足。
思及此,叶宸冰抱着被子哈哈大笑。
笑够了,她伸伸懒腰站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又是一个晴好的天气。
她举起胳膊抻了抻腰身。
相拥而眠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可整夜抱在一起总是不太舒服的。
她抻了一会儿,贺星豪从洗手间出来了,身上衣服没换。
他在这里的衣服统共没有几件,一向挂在外间。
看到叶宸冰,他脸部硬朗的线条立马柔和了,他站到床前叠被子,问:“睡得还好吗?”
叶宸冰点点头:“挺好的。”她站到他旁边,眼神意味不明的扫过偃旗息鼓的那里,意有所指的问,“你怎么样?”
“也挺好。”贺星豪动作迅速,一块豆腐块方方正正的叠好了。搁到枕头上,又去叠叶宸冰的空调被子。
叶宸冰没着急去洗手间,她用手抓了抓自己糟乱的短发:“那个,小兄弟兴奋了一晚上?”
闻言,贺星豪慢慢支起身子,黑瞳锁定叶宸冰的脸:“你说什么?”
他不是没听明白,只是怕自己误会了她话内的意思。
叶宸冰抿抿嘴唇,抬了抬下巴:“那里。”可能怕贺星豪回避问题,她又加了一句,“都是成年人,实话实说就行了。”
贺星豪马上撇过头,边去叠被子,边低低的“嗯”了声。
“那怎么办?有医生讲过,男人那里要是长期硬一晚上不解决,会影响那方面功能,造成能力减退或者阳痿。”
叶宸冰的性格总体是冷静自持的,在跟贺星豪讲这番话的时候,她并没有过多旖旎的心态,纯粹是就事论事。
她不娇情,既然要在一起,那就会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可现在贺星豪大病初愈,是绝对不能过夫妻生活的。
但男女间的关系就是这样。
你越说不能怎样,彼此的需求却会越强烈。
相拥一晚上,叶宸冰也多少有了感触。
没碰触对方肌肤之前,她并没有多少渴望,可接触了之后,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某种需求忽然被唤醒了。她感觉自己的肌肤象是饥渴了一般,想要靠近他,靠近了之后似乎还是不够,总想再紧密一些似的。
她身为一个女人都这样了,更何况贺星豪这种精力充沛的男人。
贺星豪叠好被子直起身来,安抚式的说道:“我的身体我清楚,没事。”
他的意思是以后继续抱着睡。
叶宸冰觉得男人真是喜欢活受罪。
但这个时候要是提出分床睡好象太不合时宜。
她默了半晌,叹口气:“随你喜欢吧。”
叶宸冰洗漱完换好衣服走出卧室,贺星豪已经换上了外衣长裤,正站在餐桌前整理早餐。
逐渐恢复白皙的脸庞和他手下不疾不徐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安静而淡然,象清晨里一道养眼的风景。
刚才在卧室里光顾着看下面,叶宸冰没细看他的脸,这会儿仔细看了两眼,发现他左脸颊那里被自己咬过的地方有些发紫,想到自己唐突的举动,叶宸冰有些抱歉的走上前,探过身子用手抚触他的脸:“我的天,今天你可怎么出去见人?”
他右脸颊的那块牙印很淡很淡,你不贴上来细看并不明显。
可左脸这块是新伤,而且是左脸中央,醒目至极。
“不妨碍,我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碰的。”他拉下她的手,把海参汤递到她手里,“乖,喝汤吧。”
叶宸冰边看他的脸边在对面坐下,喝了两口汤之后,她才慢吞吞的说道:“我今天来大姨妈了,昨晚那样闹腾,许就是经前情绪焦躁,对不起。”
她是在早起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的,大姨妈这玩艺儿,来前难受,来了难受,万一不来更难受。
贺星豪忽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夫妻之间说什么对不起。”
事已至此,叶宸冰也只能低头喝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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