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还是等我,自己看着办吧。”
叶宸冰沿着走廊往办公室方向走,贺星豪则一直目送她的身影,直到她进入办公室之后才收回目光。
贺星豪一直等到叶宸冰下班,不过他不是一直在走廊上等,而是去了电视台外面,在街上溜达了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又走了回来。
叶宸冰跟同事告别,从电视台走出来,看到贺星豪,她露出开心的笑容,几步跳下台阶,过来挽住了贺星豪的胳膊。
“步行还是开车?”叶宸冰问。
贺星豪想了想,俯在叶宸冰耳边悄声说道:“开车回去吧,因为今晚貌似有些耗体力的运动。”
叶宸冰“咝”了一声,不悦的睨眼贺星豪:“又来?”
最近的性事活动未免太频繁了。
岂能天天不落的?
贺星豪能受得了,叶宸冰的身体却有些吃不消。
贺星豪不做解释,拉着叶宸冰去了停车场,他拉开车门,将叶宸冰安置在副驾驶座位上,自己则绕去驾驶位开车。
叶宸冰有种错觉,总觉得今晚的贺星豪象是没吃饭,此刻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光就跟石鲜花看螃蟹和小龙虾时差不多,就差流口水了。
路上,贺星豪表情镇定目视前方,一句话也不跟叶宸冰说。
叶宸冰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脑袋里的弯弯绕绕,在一处十字路口,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叶宸冰忽然抬手弹了下贺星豪的脑壳,“色令智昏,你能不能想点儿纯洁的东西?”
贺星豪慢慢的扭过头,眸色不明的看着叶宸冰:“我在想如何安全的将车开回家,怎么就不干净了?”
叶宸冰无语,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看向车窗外。
开车时一本正经的贺星豪,在打开家门的一刹那完全变了样子,他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抱着叶宸冰进了卧室。
叶宸冰欲拒还迎的接受了。
她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这方面的渴求,许是被贺星豪象馋狗一样的啃咬给开发出来了,也可能是她本身的欲望在慢慢的向外绽放。她和他再次度过了一个旖旎狂乱的夜晚。
但连续几日频繁的做,叶宸冰的体力耗得太厉害,事毕,她感觉自己象跑了一段漫长的马拉松,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只想闭上眼睛,睡它个地老天荒。
早上,贺星豪先醒了,他体力一向棒,亲密关系所耗的体力跟他在部队上的魔鬼训练相比,还是太逊色了。
他掀开薄被,慢慢将叶宸冰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了下来。
他轻轻坐起来,正准备下床,视线无意中往叶宸冰身上一扫,他的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小。
只见叶宸冰的内裤上沾了不少的鲜血,她身下的床单上也是,一块块颜色深浅不一的红色分布在昨晚他刚换的新床单上。叶宸冰身上盖的薄被也没能幸免,也不同程度的沾了血迹。
贺星豪心脏紧缩,他缓缓的伸手,在叶宸冰的内裤上轻轻一抹,翻过手来,只见他刚碰过她内裤的手指上是暗红色的血迹,看在眼里触目惊心的。
贺星豪略一思索,几乎是在瞬间做出决定。
他起身、穿衣,然后抓过叶宸冰的连衣裙,不由分说替她套上身,再用薄被将她一卷,连拖鞋也没穿,赤着双脚抱着她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跑着去乘坐电梯,电梯里有个大妈,看到风风火火的贺星豪吓了一跳,问:“小伙子,怎么了?”
“我老婆病了,麻烦大妈帮我摁负一层。”贺星豪表情紧张,双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叶宸冰,叶宸冰头天晚上累惨了,被他这么抱着也没醒,还舒服的往他怀里蹭了蹭。
大妈看看闭着双眼的叶宸冰,吓了一跳,赶忙帮着摁了负一楼,她念念叨叨的:“这孩子是怎么了?忽然晕倒了还是?”
贺星豪也说不上是什么毛病,他咬唇,有些难堪的说道:“就是忽然,忽然下面大出血了。”
大妈一愣,她看眼贺星豪,眼里流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哟,那可不是小事情,你说说,这都是遭虐哟!”她看向贺星豪的眼神,就跟看禽兽似的。
女人下身大出血,一般都是那些不管女人死活的男人造成的。
贺量豪顶着大妈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备感压力的下到负一楼,电梯一停,他疾速奔跑着来到车前,单手打开车门,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叶宸冰放置在副驾驶座上,他自己绕到驾驶位上。
他低头替叶宸冰系上安全带,又系上自己的,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驶向马路。
经此一折腾,晚间运动累瘫了的叶宸冰才后知后觉的睁开眼睛,当她发现自己置身车中,而车子却行进在清晨宽阔的马路上时,她整个人都蒙了,她揉揉眼睛再揉眼睛,表情有些茫然的问贺星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她看眼狼狈的自己,“我头没梳脸没洗,你要带这样的我去哪?”
贺星豪表情紧张,声线急促:“去医院!”
叶宸冰吓得瞪大眼睛,望着贺星豪问:“谁病了?”
“你!”贺星豪吞咽了下口水,“对不起,可能是我昨晚太用力了,你现在下身全是血,你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马上!”
叶宸冰眼睛转了转,感觉到自己下身的濡湿,她掀开连衣裙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全是血。
她闭闭眼,猛的大喝了一声:“停车,你给我靠边停车!”
昨晚折腾得太累,她都忘了自己快来月经了。她每次来月经的第一天,量都特别的多。这次跟以往不同,潮涌的时间好象提前了些,估计跟昨晚可劲的折腾有关系。
可再怎么着,也没有因为月经量多而大清早把自己没头没脑往医院带的啊。
叶宸冰感觉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