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武松碗里。
武松太瘦了,吃点肥肉补补。
“松松吃饭。”
武枝给武松添了一大碗饭,压了又压,份量十分扎实。
松松委屈,松松不说。
武松化委屈为食欲,继续疯狂吃饭。
迎儿用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眼前风云诡谲的画面,咬了一口嘴里的鸡肉,觉得现在的生活热闹又有趣。
一顿饭吃完,姬缘完全有些混沌,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么东西,但肚子里饱饱的,很撑。
等人都散去,武枝开始洗碗,赵元徽在边上帮忙,虽然他什么也不会,但大家都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他。赵元徽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如今洗碗已经洗得又快又好了。
洗完碗的赵元徽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点满足。
武松正在劈柴,迎儿在灶口烧火,姬缘在收衣服,西门庆视线转来转去,颇有些舍不得,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必须要回府了……
她也想搬进来一起住,然而只能想想。
上次潘郎的旧衣服都被她偷走了,如今潘郎穿的衣服都是她亲自挑的料子和花样,想到这里,西门庆心里好受不少,和姬缘道别后骑马准备回家。
为了方便,西门庆和武松常常都是一身男装,极少时候才会穿女装,姬缘已经看习惯了,只把他们当成兄弟,便也没客气,朝西门庆挥挥手,让她路上慢点儿。
西门庆如饮美酒,心里美滋滋,回府后继续抱着姬缘的旧衣服打滚。
各自洗漱完,回房间休息,一天又结束了。
住在新房子里分外舒服。
赵元徽早就体验了生死之间的大恐怖,也不觉得和武松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妥,反正武松睡着后和死猪一样,再加上武松实在让人升不起任何邪念,赵元徽便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尿憋醒。
赵元徽不想起来,便继续睡了。
没多久竟然又醒了。
赵元徽继续睡觉…屋里没有尿壶,出去一趟太麻烦了,明天早上再说嘛…
第三次醒过来,终于憋不住了。
便意汹汹,来如山洪。
赵元徽随意套上一双鞋,悄悄推门,出去小解。
茅厕在院子里,想小解就必须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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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缘实在渴得受不了了。
也许是菜太咸了,或者肉吃多了,姬缘十分想喝水。
姬缘从被窝里钻出来喝水,发现门是开的。
难道进贼了?
姬缘先在屋里看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赵元徽。
不会金花妹妹被人偷走了吧?
姬缘马上就出了门,发现赵元徽正站在院子里,撩起了裙子,扶着鸡儿,对着武松新移进来的小树苗,放水。
我屮艸芔茻!
姬缘目眦欲裂!
金花妹妹怎么会有鸡儿!
赵元徽猛然听见吸气声,一回头发现是一脸震惊的姬缘。
娘耶!
太可怕了!
赵元徽还没放完水,扶着鸡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能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姬缘,颤巍巍地继续放水。
娘耶……
赵元徽脸上不由得淌出两行清泪。
要不是姑娘家的裙子太麻烦,他也不会赶时间来不及进茅厕……
这辈子的老脸都要丢光了……
金花妹妹在院子里滋树……
娘耶……
姬缘全身颤抖,几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