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回房休息吧。免得咳疾反复。”
“好,和你再说几句话,我便回去了。这几日你公务繁忙,咱们也没怎么相见。担心你……不开心……月夜她,也确实有些任性了,这么久还不肯回来,让你如此担心。”绰约微微一愣,却坚持道。
“还好。夜王今日也要回宫了。他回来,我便不会那么忙。看来,十七的药很管用,你恢复得很好。”哥舒寒微微一笑,继续道:“明日,我要出府一趟。可能几天之后才能回来。你在绾香馆好好养病,需要什么,便让左车准备。”
“月夜,有消息了?”绰约不动声色道:“她还在和你赌气吧。若是因为我,我便离开王府好了。阿寒,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反正的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放心吧。”
“十七的事,我会处理。你的当务之急,就是在绾香馆乖乖养病。其他的,不用担心,有我。”哥舒寒垂下身子,轻轻扶住绰约的双肩,语调轻缓。
“好,一切听你的。”绰约微抿红唇,细长的眼眸如弯月皎皎,她情不自禁环住哥舒寒的腰身,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哥舒寒微愣,本想推开,却被她紧紧抱住,她轻柔道:“就抱一小会儿,像小时候那样。这样,我的心,就没有那么忐忑了。”
“西凉王,好兴致。温香软玉抱满怀,恐怕便没有心思再顾及,其他了……”一声微寒的揶揄,从两人身后劈过来。
哥舒寒蹙眉,他推开绰约。转身面对站在一旁,略有温怒的夜斩汐,只见他一身玄铁战甲,战袍加身,可见是从神武城一路赶回来,连王府都没有回,便径直奔这儿来了。
“夜王爷来了。”绰约勉强微笑,刚想福礼,被夜斩汐冷漠打断。
“本王有要事,与西凉王商议。闲杂人等,回避!”夜斩汐解下佩剑,扔给身后的卫兵,毫不客气的坐到檀木台上。
绰约脸色微白,还想争辩,却被哥舒寒拦住,他低低道:“回去吧。”
绰约暗暗咬牙,强作欢颜,给两位王爷福礼,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开了炼武台。
夜斩汐扔掉自己的赤金麒麟盔,顺手拿起那玉白食盏,他冷冷道:“亏得西凉王,还有心情,吃……甜汤!”
他颀长的手指一松,那盏汤跌碎在青石地上,碗盏粉碎,汤水四溅。
“你刚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何必呢?”哥舒寒冷冷道。
“发火?我还想打人呢!”夜斩汐更不客气。
“你又打不过我……”哥舒寒终于忍俊不禁。
夜斩汐咬牙切齿,狠狠就捶了哥舒寒胸口一拳,没好气道:“我日夜兼程赶回来,你却在这里和老情人,卿卿我我。月夜有消息了吗?娘子都离家出走了,你还真沉得住气啊。”
“有。在汴京。我明日便出发,尽快带她回来。你不在宫里,我不敢妄动。弱尘就要生了……”哥舒寒推开夜斩汐的拳头,淡淡道。
“你顾及弱尘,想保她平安,兄长领情。”夜斩汐正色道:“但这裴绰约,你务必要给我一个交代。有她在,月夜不可能回来!”
“我早已想好了,等绰约伤好了,我便送她去承都生活。这次我刻意隐瞒,诚然是我的不对。但十七,也未免过于任性了,竟然跑到汴京,和赤霄混在一起。”哥舒寒微微蹙眉,邃黒重瞳不由泛起一丝怒意。
“行了。谁让你打人呢?活该……”夜斩汐没好气道。
“我不过……”哥舒寒无奈叹息,还想要解释。
“别解释!”夜斩汐冷哼了一声,打断哥舒寒。他用那水波盈盈的桃花眸,狠狠瞥了一眼后者,不吝揶揄道:“弟弟啊,兄长怎么说你好呢?你们两个人关上门闹一闹,那就是闺房之乐。可这当着老情人的面,动了娘子的手。你分明就是……作死!”
哥舒寒无可奈何道:“好了,我已经悔不当初了。你就别火上浇油了。反正这次,我一定要把十七,带回长安来。”
夜斩汐似笑非笑,瞥了一眼他,别有用心道:“好,顺遂……如果,月夜非要你拆了那绾香馆,才肯回来。为兄愿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