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贤弟说,也此处起造七八次,造起来就烧了,故此我也无心再起造什么了。”
“哦,竟有此事!”姜子牙听闻了宋异人之言惊道。停了停,姜子牙又继续道:“弟择一吉辰,兄只管起造,上梁那日,兄只是款待匠人;我在此替你压此邪气,自然无事。”
宋异人也就信了姜子牙之言,择日兴工破土,起造楼房,那日子时上梁,宋异人在前堂待匠,江子牙在亭子里坐定等候,看何怪异。不一时狂风大作,走石飞砂,播土扬尘,火光影里见些妖魅,脸分五色,狞狞怪异。姜子牙在亭里,见风火影中五个精灵作怪。
姜子牙忙披发仗剑,用手一指,喝声道:“大胆孽畜,此时不落,更待时!”再把手一放,雷鸣空中。
把五个妖物慌忙跪倒,口称:“上仙!小畜不知上仙驾临,望乞大德,全生施放。”
姜尚虽然要杀这五个妖物,不过也经不过他们的哀求,就答应他们的要求留在自己身边。
果然,自从姜子牙收了这五怪之后,宋府再无像以前那样怪异的事情发生过。
宋异人也不由得对姜子牙更加高看了。
几日之后,又为姜子牙说了门亲事,借口无后为大,只能接受,很快就入了洞房。
只是在婚后,马氏又嫌弃他无所事事,偏偏做什么都丢三落四,赚不到钱不说,还专门赔钱,自然是让她怒火冲天,最后宋异人想到他的修道本事,就帮忙开了一家算命铺子,才算是安稳下来,姜子牙也安心的坐着自己生意。
“老爷,面前有座大城,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嗯,走吧,咱们去看看又有何妨,,不过你这吃货不要给贫道惹麻烦,不然,哼哼哼。”
这么说着走进了朝歌城,果然是商朝都城啊,很是不凡,而雷光收敛全部气息,就算是如此,也显得奇特无比,好在作为都城朝歌,奇珍异兽也不知凡几了,除了好奇一点,倒也没什么意图。
不多时,就到了姜子牙所在的街道上,行走不久,就有所感,陈玄抬头一望,就露出一丝笑意,不由得让雷光走了过去。
“不知先生,为何贫道算上一算啊?”
姜子牙闭目养神,突闻来客,顿时睁开双眼,看到来人,眼神中却是一片虚幻,而虚幻之后却是紫气漫天,贵不可言,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命数来,心中顿时一惊。急忙站起来说道:“道长万万不可糊弄与我,在下只是混口饭吃,像道长这么尊贵,小道岂敢言语。”
“呵呵呵,和你开玩笑的,到时贫道见你将有血光之灾,不知你信不信啊?”陈玄不由得戏弄起来。
姜子牙一听,顿时大惊,难道自己有血光之灾嘛,可不能啊?
“不信也八,贫道最近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就在这里看着就是了,不知欢不欢迎啊?”
“客气,客气,道长请进,请进,小舍简陋,还望道长不要见怪。”姜子牙急忙邀请进来,可不敢怠慢这等尊贵之客啊。
“不用客气,贫道早就习惯了,你去忙的吧。”陈玄不客气的住下了,雷光却是很纠结。
且说几日下来,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哪里有什么血光之灾啊,让姜子牙很是迷糊了,却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依然恭敬的招待着,让马氏很是不满,但看在能够赚钱份上也不计较。
却说,当初和九尾妖狐一起受命于女娲娘娘迷惑纣王的三妖之中,有一玉石琵琶精。
玉石琵琶精往朝歌城里看妲己,便在官中夜食宫人,御花园太湖石下白骨如山。琵琶精闲闷,出宫欲回巢穴,驾着妖光,迳往南门过,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拨开妖光看时,却是姜子牙算命。
这琵琶精不知怎么的突然也要算上一算就往姜子牙前一站,说道:“帮我也算一算吧。”
陈玄在里屋听闻,便一望眼,就传音道:“你的血光之灾要来了,小心哦。”
姜子牙一听顿时迷糊了,却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定睛看看,认得是个妖精。暗思:“好大胆的孽畜,居然也敢来试我眼色,血光之灾,不管了,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姜子牙道:“借小娘子右手一看。”
琵琶精道:“先生算命,难道也会看手相?”
姜子牙道:“先看相,后算命。”
妖精暗笑,把右手递与姜子牙看。
姜子牙伸手,将妖精的寸关尺脉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也不语言,只管盯着琵琶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