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连夕若凝视着对方,浅笑问道:“我必须提醒你一句,做为男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如果你不能对我的过去做到毫无芥蒂,那么你所说的‘愿意’与‘不愿意’又有什么分别?”
连夕若的话,让王越的思想再度产生了动摇。一想到这个美丽秀婉的女孩的贞洁是由别的男人开垦的,他的心里就是又嫉妒又恼火。他真能做到不在乎对方的过去吗?答案是,明显是不能!
“据我所知,你没交过男朋友!”王越犹豫了片刻,抬起头,向女孩问道。
“没有男朋友和没有男人,是两个问题!”连夕若美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失贞的瞬间。迷迷朦朦中感觉到的热吻与抚摸,以及,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撕裂痛楚。
王越的脸色再度变了变,连夕若的话让他联想到这样一幕情景:表面清丽文婉的女孩,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与几个流氓一样的男人赤裸交合,展现着放荡形骇的本色……!这样的女孩他要娶回家里,岂不是头上绿油油!?
王副部长夫妇的脸色也变了。就算再中意连家在京城的地位,就算与连南征的私交再好,就算连夕若长的再漂亮,他们也不愿意让一个视男女关系如吃饭喝水般随便的女人做儿媳妇。
“呵呵,看来,夕若是没看上我们家小越啊!雪霏说的有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南征,关于两个孩子的婚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王副部长的话尽管说的很委婉,但其中的转折和改变意思,却是表露的很清楚。
“就依振华你的意思!”连南征脸上的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在表示出对王振华意见的同意之后,目光落到了自己女儿脸上。这位北海舰队的副司令员缓缓站起身,冷冷说道:“你马上滚,我连南征没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连夕若娇躯一颤,美眸中闪过难以置信的伤心与绝望,凝望了父亲好一会,艰难地把目光转向母亲。
腾玉莲嘴唇张了张,然而顾忌到处于暴怒之中的丈夫,她最后选择别开目光,保持着沉默。
连夕若的玉容变得无比的苍白,蓦地站了起来,转头就向餐厅外跑去。连兮兮大声喊了一句‘夕若姐’,然后连忙追了上去。而连雪霏却是纹丝未动,看了面色冷肃的连南征半晌,忽然大失常态地笑了起来。
“雪霏,你这是做什么!?”腾玉莲被这个平时总以冰冷神情示人的侄女笑的摸不着头脑,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还有客人呢,注意一下!”
“三婶,我前段日子曾经告诉夕若,说三叔在外边有很多女人。我还把海政文工团的那个小白雁与三叔的亲密合影拿给她看,你猜夕若怎么说?”连雪霏似乎很辛苦地止住笑声,向腾玉莲问道。
“雪霏,你,你胡说什么呢?这事能开得玩笑吗?好了,天不早了,你也赶紧走吧!”腾玉莲的神情涌起一阵慌乱,连声音都走了调。
“夕若的回答是,不可能!”连霏霏看着神情顿变的三叔,唇角挑起一丝浓浓的讥讽:“在夕若的心目中,三叔您是个性正直的军人,是表面严厉但却关心疼爱她的父亲。她对于三叔您的信任,是无条件,无庸置疑的!反过来再看看您,凭着所谓的几十年阅历,凭着只字片语的判断,没有给夕若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威风十足地给自己的女儿安上了‘不要脸’的头衔!两相对比一下,真是让人觉得讽刺呢!”
“雪霏,你……!”听着侄女毫无顾忌地把丈夫的隐私曝光,腾玉莲顿时手足无措,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如果全是自家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有王振华夫妇在场。这脸可往哪搁……!
“我刚才说过,大家真要把心里的东西往外晒一晒,谁也未必比谁高尚多少!”连雪霏似笑含笑地望了神情微变的王副部长一眼,然后施施然站起身,转身向餐厅门口走去。
“真的,连副司令员,我为您的自以为是,感到悲哀!”随着连雪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最后一句也传进了连南征等人的耳中。
连南征脸上神情变幻了很久,最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坐在椅子里。
远在锦平的梁晨,自然不知连家晚宴发生的一幕,当然也就更想不到,造成这种局面的主要原因,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躺在床上,双目望着天花板,他脑中闪现的,是下午前往别墅运用特殊能力探查到的一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