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一个普通的长辈身份,给你一个忠告。一个人的力量,有时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你要面对的困难,绝对要比你预想的严重的多。明知有些事不能做,却依然勉强去做,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女政法委书记的声音充满着十足的冷意,她希望自己的忠告能点醒这个犯傻的小家伙。如果单是面对副市长张林虎,也许还不算绝望,但现在牵扯进来的还有王书记的儿子,这件事就算是捅到省里,梁晨依然毫无胜算。她欣赏这个沉稳又不失锐气的小伙子,她不想看到这么一棵好苗子就这么毁了!
“谢谢您,邱书记!”梁晨心里升起一丝感动,他与这位邱书记接触的也不多,对方能掏心窝子和他说这些话,足以表明这位女政法委书记对他的关心的维护。只是,他已经铁了心要把这个案子查到底。还是那句话,他并非是无畏的勇士,他之所以做出这样不智的选择,那是因为他还有退路。
“小梁,你好自为之吧!”只听对方的回答,邱岭梅就知道,这小家伙是打定主意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暗叹了一声,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将电话挂断了。
收了手机,整理了下思绪,梁晨推门走进讯问室。讯问室里,何俊吊儿郎当地坐在桌子旁,嘴上叼着烟卷,神态悠闲地象在别墅散心度假。
两个刑侦人员很是尴尬地站在一旁,被讯问的对像不同于普通人,那是大名鼎鼎的俊少,他们就一普通小警察,哪敢对俊少使脸色。不但不能使脸色,还得送烟递水,小心侍侯着。
“梁局!”看着梁晨推门进来,两名刑侦人员立刻挺直胸膛问了好。然而看着年轻局长皱着眉头看了那边翘着二郎腿的俊少,两人不禁心虚地低下头去。
“坐那边去!”梁晨指了指孤立在墙侧,专门为讯问对像准备的椅子,向何俊淡淡地说了句。
何俊斜睨了对方一眼,仿佛没听见一般,深深地吸了口烟,摇头晃脑继续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装着大爷。在下一秒,他就觉得胸口一紧,已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揪住了衣领,然后,然后他又觉得自己的双脚忽然离了地,整个身体被一股大力扯起。
旁边的刑侦人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年轻上司十分暴力地揪住俊少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凌空将俊少拎到了几步外的椅上子,又像扔垃圾一般重重地一扔。
“我操……!”何俊只觉得脖子火辣辣地疼,又惊又怒地他忍不住便张口欲骂。然而,触及到年轻局长那双充满着阴森寒意的双眼,声音不由嘎然而止,将后半截脏言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虽说他也被称作俊少,但却远不能和张豪,王兢相比。自古都是商不如官,尤其像他父亲这种土生土长,需要靠地方政府扶持的企业,就更不可能与张豪,王兢的老子平起平坐。可以说,他是三人之中唯一的软柿子,如果眼前这位年轻局长后台够硬的话,收拾他一顿他还真没脾气。
“梁副局长,你是不是有些不太地道了!”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何俊忍下心头的怒气,梗着脖子向对方说道:“就算交不上朋友,大不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哥俩抓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俊!”坐回桌子旁,梁晨盯着这位鼎鼎大名的俊少,面无表情地开口道:“男,二十六岁,籍贯,汉。现百兴楼经营合伙人之一,父亲是华恒房地产有限公司董事长何百强,母亲是市歌舞团退休舞蹈演员,妹妹何佳,省城艺术学院大四学生!”
这本应是刑侦人员与讯问对像之间公式化的问答互动,然而梁晨却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意义的过场上。他说这些,也只不过是按照程序核实对方的身份。
“郑虎,长毛,是百兴楼的保安,也是你和张豪的手下,据他们交待,一年前曾受你,张豪,王兢的指使,在百兴楼内纵火,意图烧死当时百兴楼老板萧建生!”梁晨使用了讯问手段中常见的单刀直入法,他首先选定了何俊为讯问对像,是因为他知道,王兢,张豪相比,何俊这颗柿子比较好捏一些。
就在梁晨对何俊施以讯问的时候,王兢正伏在娇小的女孩身上,扛着女孩纤细的双腿,一脸狰狞地猛烈耸动着身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