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句话不堪入耳,柳月儿满面通红,一脸的羞愧。
“钱三运,胡业山明天肯定来我这,只是我不敢确定他是上午来还是下午来。这样吧,你明天就待在镇上,他来我之前,我提起打电话告诉你。希望你明天能够旗开得胜!”
钱三运柔声说:“月儿,如果明天我们成功了,胡业山被整得服服帖帖的,不仅你可以重获自由身,而且也为我的仕途扫清了障碍。如果你想去江州工作,我可以帮你!”
“真的呀?我就想去大城市工作,可是,钱三运,你准备帮我找什么工作呢?我可什么也不会干!”
“不会干可以学呀。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学会的!”钱三运想,凭借他与江曼婷的关系,为柳月儿在江州找份工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钱三运,我去江州工作,见你一面是不是不太容易了?”柳月儿忽然有些沮丧。
“月儿,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呢?我虽然不在江州工作,但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柳月儿摇了摇头,说:“钱三运,我不想去江州了,我还是在百货大楼上班吧,这样我就能够经常见到你!”
钱三运瞪大眼睛看着柳月儿,“月儿,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柳月儿的粉拳又落在钱三运的胸膛上,“钱三运,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会问出这种话来!告诉你吧,我对你可是一见倾心!你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我,我为什么就不会爱上你?”
钱三运深情地说:“月儿,你是个好女孩,我会好好待你的。可是,我的女朋友在镇上,如果我们整日耳鬓厮磨,她看到了心里肯定很难受,你说是吗?”
“钱三运,你有你的难处,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听你的话,到江州工作。只是,我可要警告你,江州是个大都市,形形色色的男人很多,你不怕我禁不住诱惑,被别的男人拐走了?”
“月儿,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禁不住诱惑的人。”钱三运顿了顿,接着说,“月儿,我现在很嫉妒胡业山,你这么美的女孩竟然让他给霸占了,真的是一棵好白菜让猪给拱了!”
“钱三运,也怪我当初太虚荣、太懦弱了,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胡业山交往的经历吧?那我现在就慢慢说给你听。”
原来,柳月儿的家在一个落后偏僻的小山村,妈妈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当初妈妈嫁给爸爸时,家境还算殷实,但她的爸爸是个败家子,不仅抽烟、酗酒、好赌,还风流成性,家道逐渐衰落。在柳月儿三岁的时候,她的妈妈一气之下跳河自杀了,给柳月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的爸爸并没有因此而收敛,仍然嗜赌如命,家中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柳月儿有个姐姐,比她大六岁,有个哥哥,比她大三岁。她的爸爸不仅脾气暴躁,还重男轻女,经常毒打柳月儿和她的姐姐。柳月儿的哥哥遗传了爸爸脾气暴躁的性格,也动辄殴打她和姐姐,所以柳月儿和哥哥感情并不好。姐姐在十七八岁时,便被她爸爸变相卖掉了,换得了一大笔彩礼钱,当然这些钱大部分成了她爸爸的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