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变,让秦臻远三人再也喝不下去,抓起外套立即跟了上去。
眼见奕扬脚步凌乱地要打开车门,秦臻远大步流星上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钥匙,皱眉道,“你疯了,你现在喝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开车?是要把命交代了吗?”
滕奕扬现在满心只想着去找那个负心女人,头疼欲裂,整个人勉强靠在车门上,伸手道,“给我。”
风清逸和柏江流也到了跟前,柏江流看不惯他这颓靡的样子,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怒不可遏道,“奕扬,纪安安已经不要你了,你们再也没有可能了,你醒醒吧!”
滕奕扬瞳孔微缩,胸腔里的那颗心,刺痛得让他不由微眯起眼睛,有些事情,从旁观者嘴里验证,原来是这样的疼。
他抬手拨开好友的手,仍旧朝臻远执着道,“给我。”
看着奕扬这副模样,柏江流深吸了口气,气得肝疼。
而风清逸不忍心道,“奕扬,你要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去吧!”
秦臻远看这情形,若是不顺他的心意,恐怕今晚谁都不得安生,他直接用钥匙开门,坐进驾驶室,“你们都喝了酒,我喝了几口,也都散得差不多,由我来开吧。”
风清逸和柏江流觉得也只能这样了。
秦臻远的目光转向奕扬,“上车吧,今晚你想去哪里,我都负责送到。”
滕奕扬一言不发绕过车头上了车。
不一会儿,车子绝尘离去。
风清逸看着车子消失在茫茫黑暗中,摸了摸头,有些后怕道,“这情情爱爱啊,还是别沾得好,一旦踏入,就万劫不复了。”
奕扬这幅样子,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那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缺的滕氏太子爷吧!
爱能让人成神,也能让人成魔。
无非就在于,是否能求得,求不得,又是否能放下。
柏江流叹了口气,将胸口浊气吐了出来,听着成日不着调的好友感慨,不由笑了。
“别说这么早,万一呢?”
风清逸听着怎么觉得这话怪怪的,等回过味来,人已经走远了,他跳脚,“好啊,你居然敢咒我,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是栽在哪个女人身上!走着瞧!”
车上,酒已上头,滕奕扬感觉整个头都要炸了,整个人像是被抛入了水里,昏昏沉沉,忍不住抬手按着眉心。
秦臻远握着方向盘,余光瞥到他的状态,轻叹口气,“想去哪?”
“找纪安安问清楚。”
“知道她在哪?”不出所料,果然是去找她。
身边人没吭声,秦臻远就猜到了,“那她电话……”
还没说完,他就止住了。
滕奕扬伸手要去掏手机,忽然身子一僵,才想起手机已经被他砸烂了。
他抬手覆住脸,车窗上映着的灯光树影飞快略过,光线落在他身上,明灭可见,满身的落寞,厌弃。
秦臻远瞧不得他这一副鬼样,正要开口,就听他低低沉沉开口。
“臻远,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就像是四年前,我打她手机关机,去天作之合扑空,派人查找只有音信全无,明明前一天,人还好端端在跟前,一转眼,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就好像心被掏空了,喝在多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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