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奕扬闻言只是松了松力道,并没有放开她,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眼底却了无笑意,“你想好了再说,若是有一句谎话,我一生气起来,万一控制不了力道,一不小心就把你这纤细的脖子给捏断了,那就糟糕了。”
殷凌菲大口喘着气,惊吓得连连点头,“我不会骗你,那天她打电话过来,你去洗手将不在我就帮你接了,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告诉她你去洗手间了,有什么话需要我帮忙转告的。”
可以想象当时的殷凌菲是以着怎么的姿态说这一番话,也可以想象她接电话时是如何的彷徨无助到绝望,滕奕扬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扼住,无法呼吸。
风清逸和柏江流两人真怕他一时冲动,连忙道,“问清楚了就好,凌菲也没说错不是?”
滕奕扬冷笑,“你们别管,我再问你,当时被你打断的话是什么?”
殷凌菲感觉到那冰冷的手指扣在自己动脉上,像是悬挂在头顶的一把铡刀,一下子就哭出来了,“我没听清楚,好像说出什么事……”
“殷凌菲,是谁给你的胆子接我的电话?是谁给你的胆子胡说八道!”
此时的他就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撒旦,浑身都透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手指下意识握紧,殷凌菲脸色发白,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风清逸被吓到了,连忙去掰他的手,“奕扬,你冷静点,不要闹出人命,有话好好说!”
柏江流和风清逸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分开两人,殷凌菲一得到自由,整个人顺着墙壁瘫软在地,脖子上一圈红痕,可见刚才滕奕扬是下了重手。
柏江流赶紧上前检查,见她没大碍,才转头对他怒道,“奕扬,你发什么疯!真出事了怎么办?”
滕奕扬收回手,冷笑,“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柏江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好友又在为纪安安生事,恨铁不成钢怒道,“奕扬,凌菲不过是接了个电话,导致你们分开这么多年的原因,你为何不从自己身上去找,旁人再怎么做,如果你内心坚定,谁也破坏不了。”
闻言滕奕扬浑身一僵,趁着这时候,柏江流让风清逸把殷凌菲扶出去,否则不敢保证待会他会不会又对殷凌菲出手。
包厢门再次关上,里面就只剩下两人。
柏江流松了口气,“说说吧。”
滕奕扬坐在沙发上,双手覆在脸上,十分疲惫,“说什么?”
“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凌菲?不觉得过分吗?”
“过分?”滕奕扬冷笑出声,“若不是她,我怎么会错过安安的求救电话。”
“求救?”柏江流十分诧异,“她当时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风清逸走了进来,用眼神示意江流,人已经让人送回去了,不用担心,然后自己走到一旁坐下,打算听听好兄弟怎么说。
滕奕扬三言两语就把当年的车祸交代清楚。
“什么?安安怀孕了,又流产了?”风清逸惊讶得站了起来。
柏江流也十分惊诧,他看向好友的目光带着同情,“你难受也改变不了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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