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他头痛的快要裂开,后背也是,不知手有没有骨折,总之他感觉自己渾身都疼的要命,比当年那场车祸的痛感还要強烈。
想到那场车祸,沈赫脸庞不由变得阴沉。
看他的脸想必是不好,温凉不再出声,暗自庆幸他们住的是平房结构的日式温泉别墅,若是星级酒店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听说日本房屋的抗震姓都很强,这种级别的地震应该还不会楼倒房塌。
震幅渐渐小了,温凉惊慌的心也渐渐放平,沈赫还保持原来的姿勢,只是裑躰似是有些支撑不住,手臂微微颤抖,额头和脸上全是冷汗。
片刻,地震终于停止,温凉轻舒了口气。看沈赫,他虽一声不吭,但能感觉出他也如释重负。
不过他模样真的有些糟糕,这时候温凉忘却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只站在医生的角度,询问他:“能不能动?”
“能。”沈赫答的利落。
那还不算糟。
“哪里?”温凉又问。
“嘴。”
“……”温凉一噎。沈赫这张嘴还真刀枪不入,估计全身上下所有机能都坏了,这张嘴还能再用100年。
既然他不能动,那么只有自己先起来,然后再送他去医院。
按照自己的打算,温凉试着动了动裑躰,感觉双月退间有某个东西瞬间膨脹,石更生生的抵着她,温凉裑形一僵。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那是什么她太清楚不过。
温凉脸不由变得发烫,沈赫看她眼,嘴角促狭的一勾,“小妈,你很熱吗?怎么脸这么紅?”
温凉不说话,裑躰却不受大脑控制的又挪动了下,只听沈赫似是调笑似是正经的说,“别动,再动更石更。”
温凉不敢动了,脹紅着脸緊凝沈赫,只希望他能快點恢复,可是等了半晌,那处毫无疲軟的迹像,好像还更石更了几分。
“妈的。”沈赫突然低声骂了句,温凉莫名其妙。
见他原先谑笑的脸荡然无存,绷得紧紧的,似是在强忍什么,温凉说:“别石更撑了,必须马上去医院,晚了可能你手又要残了。”
沈赫微微一愣,知道她是误解了,但将错就错,重新挑起戏谑的笑,“这么关心我?看来还爱的人是你。”
“……”温凉面无表情,“初步诊断你脑子被砸坏了。”
她一说完,沈赫真感到头晕了,却还想戏弄她,只是嘴才张开,话还不及出口,眼前就一黑,晕了过去……
温凉走进病房的时候,沈赫已经醒了,正坐靠在床头,神情木木的看着前方。
看眼他头上纏着的一圈厚厚的纱布,和被打了石膏的右手臂,温凉走过去,“你醒了?”
她面容依旧清冷。
沈赫缓缓转过头,木木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盯着温凉看了几秒.
温凉心下微微觉得奇怪,这时,只听沈赫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