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怎么说也应该分数妖孽哪一级别才对吧?”
刘羽今年十八岁,而戏志才今年则是二十三岁,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是天与地,面对戏志才一个月,刘羽要不是有着穿越者的傲气与自信,他早就被打击的心生杀意了。
不过,有失就有得,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在这一个月间,刘羽虽然被打击的够呛,但是不管是见识、还是眼界、亦或是对这个时代的了解等方面,他可以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也是能够让他苦中作乐的地方。
到了现在,说句心里话,刘羽已经没有了折服戏志才的想法,也只能暗叹自己的谋主还没有出现了,至于杀掉戏志才的想法,他倒是想过,却是没有真的付诸实践的想法,毕竟,争天下要的不光是霸道,而且还要王道,如果他今天因为戏志才不投效他而就杀掉,那他就绝不可能得到天下。
想登皇位、掌皇权,绝不是小说中那样够毒、够狠、够辣就行的,没有宽广的胸怀,就绝对不会笑到最后。
而且,不管那个时代,君择臣、臣亦择君,这都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他今天放走戏志才,那明天或许就会有另一个谋主前来投效,但是他如果今天杀了戏志才,那就绝对不会有人来投效他,毕竟,选择一位主公不可能倒头就拜,而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方才拜主,就像这一次一样,但是,如果杀掉戏志才的事情传出去,那就绝对不可能有人冒着生死的危险来考验他,因为,天下明主何其之多,并不差他一个人,那又何必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投靠他。
所以,从始至终刘羽都没有杀掉戏志才的想法,毕竟,天下无不透风之墙,他赌不起!
“侯爷虽然不是雄才大略,但是见识、野心、决断、大局观、以及魄力都可为当世顶尖,经过一个月的考验,也差不多了,该做决定了。”戏志才眼中闪烁着精光,心中暗道:“不过,霸者成就帝皇之业的难度是一百,那王者成就帝皇之业的难度就是五十,两者之间的差别就是胸襟的宽广程度,而以侯爷现在的能力只能以王道成就帝皇之业,而不能走霸道。”
“那就让我最后看一看,你的胸襟到底能不能容得下我戏志才。”一抹凌然傲气从戏志才的眼中一闪而逝。
“侯爷,在府中也打扰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多谢侯爷的招待,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戏某也是时候告辞了。”放下手中的棋子,戏志才拱手道,在说话间,眼睛紧紧地盯着刘羽。
“啪”手中的棋子瞬间掉在棋盘上,刘羽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心中叹息不已,强装平静的继续拾捡棋盘上的棋子,强笑着道:“要走了吗?”
说完话后,刘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吐出,心中暗道:“没有你戏志才,我刘羽一样能够争得天下。”想罢,再睁开眼时,眼中已经重新恢复平静,只是身上比之往常还要浓厚的霸气慢慢散出。
当即,刘羽平静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本侯也就不多加挽留了,过会,我会让张伯给你送去些盘缠。”看着欲说话的戏志才,当即挥手道:“无需推辞,这就当是本侯多谢志才兄这段时间里对我的指道吧。”
“那就多谢侯爷了。”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当即拱手道,又谈论了几句,戏志才方才转身离去,背对着刘羽的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
看着戏志才的背影,刘羽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没有几天黄巾之乱就会爆发,以戏志才的武力,出去如果遇到大规模黄巾兵,那绝对危险,他有些挣扎是不是要借此机会借刀杀人,永除后患。
不过,想到这一个月间与戏志才的相处,刘羽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当即开口道:“志才兄,外面兵荒马乱,如果不建议的话,志才兄还是多住几天的好,就算不如此,志才兄最近几天也千万不要离开涿县。”
戏志才脸上的欣喜之色僵住,心中极速转动,暗道:“既然已经放我离去,那这是什么意思?想杀掉我?又不想因为杀我而有损名声?不对...”想到这一个月间自己了解的那个刘羽,戏志才眼中精光一闪,脑海当中浮现出自己游历时所见到的那些太平道的道士,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了然道:“原来如此。”
当即,戏志才转身道:“那在下就继续打扰侯爷了。”
听到这个答案,刘羽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生怕戏志才怀疑自己的用心,其实只是想一想就知道,以戏志才的智慧,只要不是太离谱,又怎么可能产生什么误会。
当即,两人继续交谈起来,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刘羽感觉戏志才的态度变得随意了一些,交谈起来也越来越有些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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