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对于孙女突然往家里领回俩个人感到异常的惊讶,但等连翘将事情经过一说,同情心泛滥的奶奶立刻拉了温丽丽的手,泪眼婆娑道:“可怜的孩子,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狠心的父亲呢。”
刘云本来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可架不住车家奶奶是个热心肠,几番感同身受的话一说,刘云不知不觉间就放开了,一问一答间,就将自己的遭遇抹着眼泪跟奶奶说了。事实上刘云憋屈了这么多年,也的确需要一个倾听者,奶奶听一会叹一声,等连翘换了家居服出来,这俩人已经抱团哭了。
奶奶看到连翘,张口就道:“她娘儿俩也太可怜了,翘翘,咱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对了小傅,小傅肯定有办法,他人面广,认识的人多,我去卖个老脸求他,他一定会答应……”
“奶奶,这事你别管,我自有主意,我现在回房间休息一会,她们母女就交给你了,”连翘说完话就打了个哈欠,红了眼眶,转而又给刘云说了好些安慰的话。
刘云双手拽着衣襟站了起来,连连朝连翘道谢。
连翘回了屋后,先看了会书,看了会又不经意间走了神,说来这刘云也真是太淳朴了,随随便便就跟了她这么个说来都还算是陌生的人就回了家,而且也不多问一句。
连翘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继续翻开书,认真的看了起来。不过她哪里知道,刘云对她的信任全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熟悉的感觉,其实就连刘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无端的信任她,相信她的话,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跟着她回了家。
至傍晚,连翘正睡的香,突觉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睡梦中一着急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傅亦然一张放大的脸,正咧着嘴冲她笑。而他的半个身子正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难怪会让她透不过来气。
连翘晃了晃神,而后眼神一定,从被子内抽了手就要推他。傅亦然却突然低下头朝她嘴上一啄,而后敏捷的闪身离开,靠在衣橱旁站着,乐呵呵的看着她。
连翘剜了他一眼,手臂一撑,坐起身,“你怎么来了?”
傅亦然不答反问,“想我了没?”
连翘瞪他。
傅亦然又笑,迈了一大步往她床沿上一坐,“你要是求人办事呢,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瞪来瞪去的,可别怪本少爷没好心情帮你。”
连翘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傅亦然说的是刘云母女,看来奶奶还是搁不住话已经跟他说了。
“不用你帮,反正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一下而已,再说了,她们家那种情况,只要有钱请律师,就没道理打不赢,大不了我先替她垫付律师费,回头让她还我就是了,干嘛还要低声下气的求你帮忙?”连翘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尽量摆出一个富有正义感的路人该有的态度,若不然待傅亦然知道外头那俩人又和温立风有关系后,肯定又会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自己。
连翘最是受不了傅亦然那怀疑的眼神,就跟她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瞒着他一般。而事实上,她也有想过跟他坦白自己曾经的过往。毕竟一直守着一个秘密,换做是谁都会有种不被理解的消极情绪。可是那事儿,先不说傅亦然是否相信,就连她自己,常常都觉得像是一场梦。况且,她自认为还没和傅亦然感情好到那一步,充其量俩人也就是感情路上正在磨合的男女朋友而已。
傅亦然扯了下嘴角,拿眼睛睨她,“请的起律师分到该得的财产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连不属于自己的那份也搞来,这样才泄愤!”
连翘这才认真的回看了他一眼,面上的笑变了,满是感兴趣的意思,“你有这能耐?首先声明违法乱纪可不成。”
“嗨,你知道哪些籍籍无名的和名声在外的律师,他们的区别在哪吗?”
“……”
“一个是照本宣读,一个是会钻法律的空子。哎,我认识一个专打离婚官司的大状,战绩辉煌,在业界名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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