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刘哲攻破了虎牢关,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肯定打不过。所以他觉得既然打不过,那就鱼死网破算了。
“主公,且慢。”身为董卓智囊的李儒,对董卓这种的行为苦笑不已,人家还没有来,你就想逃了。
李儒想了想说道:“主公,此事必有跷蹊。刘哲是带三千兵马前来,并且他没有向天下公开响应檄文,我觉得他是不想与主公为敌。否则他也就不会带这么点兵马来会盟。”
董卓听了气个半死,怒道:“难道他是来玩啊?他这么厉害,带多少兵马来都是一样,没听到虎牢关都被他攻下了吗?”
这就好像一个人跑来将抢了一间房子,然后跟屋主人说,我是来玩的,没有恶意,但你特么的拿着刀,这还叫没恶意?
董卓不觉得自己是傻逼,所以他死也不相信刘哲是来玩的,不是来攻打他的。
李儒劝说道:“主公,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再等等消息再作决定。”
最终董卓同意,三十万大军就离洛阳不到十里地方驻扎,静观后变。
果不其然,第二天,董卓就接到了刘哲派人送来的书信。
当他看完后,董卓又大骂了半天。
李儒也拿过来看了看,哪怕儒雅如他,当当他看完,也是气愤不已!
刘哲在信上面说,他本来只是跟着来看热闹的,只是被袁绍“威逼”不得已去试探着进攻,可是谁知道虎牢关居然这么脆弱,轻而易举就被攻破了。
刘哲还在信上说,因为进攻虎牢关死伤了不少人,决定让董卓赔偿一下,不多,就是要他的赤兔马就行了,有了赤兔马,他保证不再对董卓动手。最后还要董卓将华雄的家人安全送到刘哲那儿。
“混账,可恶,狗日的,该死的刘哲……”李儒看完了信,董卓还在骂娘,李儒听了半天,觉得董卓的骂人口才不错,骂了半天很少用重复的词语。
“主公,该怎么办?”李儒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该死的刘哲,语气居然像一个小流氓一样,居然臭不要脸的伸手索要。
“怎么办?”
董卓恨不得立马起尽这三十万大军去与刘哲拼了,不过他又没有信心打得过,最后他丧气的道:“难道真的要同意他的要求吗?”
李儒沉吟片刻,分析道:“主公,刘哲好歹也是天下有名的诸侯,主公的赤兔马虽然珍贵,但应该还不至于让他这样做。我就不信他还找不到一匹媲美赤兔马的坐骑。”
“你是说他另有目的?”董卓闻言,更加心惊了,敌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猜不透敌人的目的。
如果刘哲真的是为了赤兔马而来还好,但万一赤兔马是幌子呢?真正的目的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来对付他董卓呢?
“一定另有目的。”
李儒分析过后,越发肯定,刘哲这家伙肯定是另有目的,胸有成竹道:“一匹吃图片还不值得他劳师动众。”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董卓很是烦躁,这该死的刘哲,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他咬牙道:“他要是真的来针对我,老子现在就回去将皇帝小儿给宰了。”
李儒忽然看了看书信,顿时豁然开朗,他指着信上面的华雄名字说道:“主公,我想问题应该出现在华雄身上。”
“华雄?”
李儒道:“主公,你不觉得奇怪吗?虎牢关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刘哲手上只有三千兵马,即便这三千兵马天下无敌也远远不够攻下虎牢关。”
董卓明白了,怒道:“你是说华雄反叛?”
董卓先是目露凶光,但很快又摇头,说道:“这应该不可能,华雄对我忠心耿耿,不会轻易背叛我的,再说了他的家人还在关西。”
“主公,你看这里!”李儒指着书信上的最后面让董卓看,上面清楚明白地写着让董卓将华雄的家人平安地送到刘哲那儿,否则刘哲尽起大军来找董卓。
“他娘的。”书信中刘哲的语气让董卓看一次怒一次,这刘哲太嚣张了。
“如果华雄不背叛主公你,投靠刘哲,刘哲为什么要让主公将华雄的家人送去?”
董卓阴晴不定,脸上杀气四溢,他已经完全相信了。
董卓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叛徒。”
董卓将华雄再怒骂一波后,问自己的女婿:“如今我们该怎么做?”
李儒对着董卓道:“主公,这就要看你的了,我有两策,第一,直接与刘哲死拼,我们手上有三十万大军,未必一定输,而且听闻袁本初与刘哲有间隙,一旦我们进攻刘哲,袁本初会袖手旁观;第二,按照刘哲信上所说,满足他的要求。”
董卓闻言,沉思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