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需要救命,再不见到个生人,他怕自己真的要被吓死了。
大门打开,是一个老得快要走不动路的老头。那老头什么也不说,等王恒连滚带爬的进了门后,便关上门,提着红灯笼在前面带路,一直将王恒带到客厅,然后转眼就不知去哪儿了。
偌大的客厅,一个人都没有,王恒又开始害怕了。他摸茶水是冷的,水果是凉的,还有一阵阵冷风吹进来,让他心里更加不安。于是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荒郊野岭却出现一座这么大府邸,莫不是也有什么问题吧?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不知怎么的,客厅中便多了个美貌妇人。这妇人不仅美,而且只穿了件白色绫罗,像是慌乱之间披在身体上的样,胸口的饱满雪白和白生生小腿都是隐约可见,诱人之极。
美貌妇人坐到王恒一桌之隔的对面,面带红晕的道:“奴家正在休息,听闻有客人来访,有些慌乱,让公子见笑了。”
慌乱?什么慌乱?这部显然是在提醒王恒她的衣服乱嘛。这是怕王恒不懂情趣,这是**裸的勾引。
王恒乍见美貌妇人确实十分惊艳,此刻却连她的脸都不敢看了,心里更是默念着“非礼勿视”。王恒又觉得一直这样太不礼貌,便道:“小生迷路荒野,天色已黑不好赶路,希望能在府上借宿一晚。”
虽然这府邸也古怪,但总比外面强。
美艳妇人道:“府中人少,房间虽多能住人的却少。现在也不好收拾,只余一间下人的房间,公子如不嫌弃,奴家就带你去那里。”
“好。”王恒自然不会挑三拣四。
于是王恒便跟着美艳妇人一起出了客厅,走向了一侧耳房。打开了房门,美艳妇人亲自点上了灯,指着床道:“被褥什么的都是干净的,公子放心休息,奴家走了。”
王恒也不愿意和女主人独处太久,立即点头。
哪知,美艳妇人刚转身便摸着额头道:“额,头好晕,奴家的老毛病好像又犯了。”
说着便软软的倒了下来,王恒本能的就伸手一把搂住了美艳妇人。
这一搂,便是温香软玉满怀,顿时王恒淡定不了了,看着怀中微微呻吟的美艳妇人,不停地咽着口水。
美艳妇人似乎并没有觉察到王恒的异样,喃喃道:“公子,快扶我到床上,奴家躺一会儿就好了。”
王恒颤颤巍巍的努力把美艳妇人抱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怎的,脚下一拌,居然和美艳妇人一起摔倒在床上,紧紧地压住了美艳妇人。
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王恒本能的就要起来道歉,哪知美艳妇人却伸出了雪白的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如同八爪鱼一般的缠上了他,**的轻声呢喃道:“公子,奴家寂寞已久,饥渴难耐,你行行好救救奴家吧。”
说着,诱人红唇便凑了上来,要吻王恒。
关键时刻,王恒一个机灵,忽然感觉到美艳妇人全身都是冰凉凉的,冷得刺骨。于是,他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的头一偏,没让美艳妇人吻到他。
感受着美艳妇人冰凉的身体,王恒那股邪火一下子熄灭了,头脑也清醒过来,觉察出了进了府邸后的各种不对劲——这美艳妇人绝对不止是要勾引他这么简单,她,她不是人!
心中有了这个判断,王恒立即慌乱的要从美艳妇人诱人身躯上挣扎起来。可是他这一挣扎,不仅没有起来,反而将美艳妇人那一层薄薄的绫罗都弄乱了,几乎是**的躺在他身下,诱惑也更加深了。
不过王恒这时候心志很坚定,其实是怕死,所以挣扎的更加粗暴了。
大概是觉得戏演不下去了,美艳妇人忽然尖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周围便是环境大变,居然又成了坟山,而那美貌妇人更是成了面目腐烂,浑身生虫的恶鬼。
“小子,给你风流艳遇你不要,还以为能跑得了吗?”
恶鬼声音十分难听,但是王恒就是晕不了,只能不断地挣扎。
“小子,我需要吸取阳气才能变成美人。亲我,让我吸取足够的阳气,我就放你走,否则,死!”
极度的恐惧之中,王恒反而冷静下来,喝道:“谁信你的鬼话!”
恶鬼道:“信,还有一条生路。不信,马上死!”
王恒感觉恶鬼的骨爪已经刺到自己身体里,随着时间会越刺越深,心想,搏一搏算了。于是,眉头一皱,闭上眼向身下的面目腐烂的恶鬼吻去。
这一下并没有吻实,王恒睁开眼来,赫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道观外面,抬头看天,正是清晨。
道观大门打开,扫地的小道童看见王恒,立即惊讶的问:“王施主,这三天你跑哪儿去了?观主还以为你不告而别,要将你的住房租给别人呢...”
“说完了?”范余一脸笑意的看着王恒。
“说完了,难道范兄不觉得我的遭遇很蹊跷吗?”王恒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