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王?!”
不仅是高富帅书生,其他书生也是才瞧清轿子上的云纹金狮标志,同样吓得两股颤颤。
若说京城中最让那些公子哥敬畏的是谁,无疑是云罗王。不比那些只有王爷虚名的皇亲国戚,云罗王是实权王爷,在天子不出紫禁城的情况下,威势无人能匹。所有的权贵都要畏惧云罗王,因为他便是最大的权贵!
这些书生只是晚饭过后,在风信子街随意寻些乐子,却没想会碰到云罗王,而且是在这刚开业的落花阁前。心中惊恐,可想而知。
更加不巧的是,云罗王的轿子就停在了这落花阁前,让他们想走都不能——若是让家长知道他们在云罗王面前失了礼,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
轿子落定,一队铁甲侍卫上来好像带着斥力般,将这些书生吓退十几步远,守在了落花阁大门前。一个侍卫进去通报,而另一个侍卫则是掀开了轿子门帘。一个身穿金狮袍服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眉宇间一片威严,正是云罗王本人。
“见过云罗王。”书生们站在侍卫人墙之外,赶紧俯身施礼。
云罗王扫了这些书生一眼,在那高富帅书生身上顿了下,一挥衣袖,带着一半的侍卫进了落花阁。
等云罗王进去后,书生们总算松了口气,而那个高富帅书生则是不停的擦着冷汗。虽然刚才云罗王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不超过半息,但却让他感觉像是被刀子刮过一般森寒。
莫非是云罗王听出来之前是我在叫门了?
冒出这个想法来,高富帅书生心肝都是一颤,同伴们的议论都听不见了。
“云罗王居然进了这落花阁,真是不可思议。”
“是很不可思议,好像以前从没听说云罗王来过红灯街吧?”
“嗯,看样子这落花阁的靠山很可能是云罗王啊,怪不得能盘下这葬心小筑呢。”
“如果这落花阁真的与云罗王有关系,恐怕整个京城都没人敢在这里乱来,刚才我们却...”
说到这里,这些书生都心有戚戚焉,没有了游玩的心思,一个个回家去了。悠扬的琴曲从落花阁中传出,一曲接着一曲,云罗王的轿子和侍卫队也一直都在落花阁门外。于是从这一晚开始,一个传闻便在京城里慢慢流传开来——云罗王到落花阁听曲子了。
落花阁在哪儿?
风区,风信子街,原葬心小筑。
而从第二天晚上开始落花阁的宾客便络绎不绝,往来全是权贵公子。客人多了,也是麻烦,于是落花阁定了规矩:每两曰只开一个众欢场,每场最多九人;至于单独听她歌舞弹唱的,每两曰也只能有一个。
初来乍到便这般大牌,当然有许多人不满,但抱着与云罗王沾上关系的心思,这些人只能将不满压在心中。可一旦进了落花阁,听了琴曲歌唱,看了落花仙子的舞,便没有一个人心中不满了。
“妙!妙不可言啊!”从落花阁出来的人都是这般道。
美妙的没法说了,这是强烈推荐亲自去体会的意思。风闻之下,落花阁落花仙子的名声很快传出了风信子街,在京城里慢慢流传开来。之后,一些真正的权贵开始请岳落到宴席上歌舞助兴,而这是京城艺**成名的标志。
不过一个月,岳落便在这京城打开了局面,迅速的从新人晋升到名**之流。这中间固然有云罗王的虎威之助,但岳落自己在其中出的力也绝对不少——美人烟视媚行,紫眸一回,勾魂摄魄,岂是普通人能抵御得了的?
一月后,夜月朦胧,落花阁丝竹声起,歌舞升平。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了腰;美人如此多娇...”
落花阁虽然是竹制建筑,但却没有一点逼仄感,而整个主楼的一楼,更是被装修成了堂皇的舞厅。八串红灯笼高高挂起,红地毯铺地,而红毯之上,岳落正领着一队**的女子载歌载舞。虽然这些女子都穿得是素雅的白色,却并不端庄,因为露的太多。素臂、纤腿、小蛮腰,一条条白生生的晃眼,而让宾客流连的则是一弯腰时,胸前那呼之欲出的一抹娇羞。
仅仅如此,当然不足以称得上妙不可言,当得此称赞的是翩跹其中的岳落。
岳落也同样是一身白色素衣,而且是书生装,做男子状。虽然是男子装扮,可乍一看过去,却觉得一股妩媚的气息暗自逼人。原来,岳落**、胸前一片**,同样**的还有那一双赤足,以及不时掀起宽大袖口的纤纤素手,流连红毯之上,便如同花海中徜徉的粉蝶。
男子装的岳落妖娆妩媚的和那些暴露的美女以舞缠绵,怎能不让观看的客人心动神驰?
当然,最勾魂的还是歌舞罢那一回头的双眸。
又一曲罢,岳落跌跪众女之间,冲着主座回眸一笑,那里饮酒的,是云罗王。
岳落看得出,当自己回眸一笑时,云罗王虽然心动,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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