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站着的时候,还让人觉得别扭。
“怎么这么紧张啊?感觉连气都不敢出。”薛瑞天摸摸自己的肚子,看看这四个人笑笑,“行了,放松一点,这不是什么正式的问询,不用那么害怕。”他的目光在四个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着重看看安鸣和李骏两个人,“我们让你们来这里呢,是有些话要问问你们,你们心里应该清楚,我们想问的是什么,对吧?”
“侯爷,卑职们……”
“如果想说那是你们的家务事,让本侯爷不要多管闲事,那就可以免开尊口了。”薛瑞天摆出了一张冷脸,慢悠悠的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话确实是没错,但前提是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影响到大局,但李骏校尉今天在比试中的表现,很难让本侯爷相信,你们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本侯爷有句话要告诉你们,哪怕安校尉可以脱颖而出,被调入前军或者先锋营,本侯爷、沈副将也不会用你的。说不准,还会让你重新回到后军去。”
“为……为何?”安鸣一惊,看了一眼李骏,“因为李校尉?他……”
“是不是想说,他的行为与你何干?”薛瑞天看到安鸣点点头,嗤笑了一下,“今天如果不是李校尉头脑发热,不管不顾的乱冲一通,安校尉,你可不容易赢下这场比试。”
“是,卑职承认。”
“承认就好,如果你们的心结不解开,不仅无法进入前军,甚至都没有机会再上战场,省得你们会在战场上做出什么让我们无法预料的事情。”
“侯爷说的不错,你们两个的关系现在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家务事来搪塞了。”金菁跟着补充道,“今天不过是你们之间的比试,李骏校尉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日后到了战场上,我们怎么能放心让你们两个携手对敌?还有,如果你们这种糟糕的关系没有得到改善的话,被敌方得知并加以利用,给整个沈家军的作战带来不可预估的打击,你们是否能负起这样的责任?”
“……”安鸣想了一会儿,“元帅、侯爷、各位将军,不是卑职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我们来问,你来答就好,不要有任何的隐瞒。”薛瑞天和沈昊林对视一眼,转头看向李骏,“李校尉也是,请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如果两位有遗漏的地方,请刘校尉和文校尉进行补充。”
“……是,卑职遵命。”
“安校尉和李校尉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对吧?”金菁端着茶杯看看安鸣,又看看李骏,“之前倒是没有太注意,现在仔细一看,你们的样貌……相似的地方还真不少。”
“卑职……哎!”安鸣叹了口气,“和李校尉确实是兄弟,只不过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并不是很熟悉。”
“很小的时候分开是怎么回事?”
“军师,这件事还是卑职来说吧!”李骏瞄了安鸣一眼,“虽说子不言父之过,但确实是他们的错,我们不仅是亲兄弟,还是双生子。卑职曾听家母说过,当时卑职家的家境不太好,再加上我们是双生子,母亲生我们的时候损了身子,每日每夜汤药不断,家里的日子过得更是清贫。所以……”
“所以,因为日子艰苦,就把安校尉给丢掉了吗?”沈茶整张脸冷得都能结冰了,若不是沈昊林拉住她的手,说不准就会当场发作的。“李校尉,这样的理由可不充分呢!”
“将军教训的是,卑职也认为这样不对,但家母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当时的条件允许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狠心的。”
“迫不得已?”
“是。”李骏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校尉先天不足,身子很弱,出生不足月余,就病了数次。家里实在没有为他医病的能力,只能……”他吞了两口口水,“只能……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