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残废,那个残废是你姐夫沈澜,吩咐我们抓的。”
X坐在轮椅上,周身人潮涌动,杀声震天,他抬头,看着张业,目光清澈中,有着一抹宁静。
城外有人头补进来,把要杀出城的心心给堵了回去,飞沙走石中,虞朝暮戴着面具,一袭黑衣斜颈高腰,中袖长裙,站在一群人之后。
要血洗一座城了,这很好,她不必再遮掩,双眸血红,发丝飞扬间,都是血雾飘散。
虞朝暮的背后,紫色的电光闪烁,重寒煜走上前来,杨洋、天天、豆豆、沫沫跟在身后。
重寒煜抬手,手掌贴着虞朝暮笔直的脊背,低头看她,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道:
“可以了,杀吧。”
这语气,好似在说,可以了,吃饭吧,可以了,洗澡吧。
可以了,该开始了!
虞朝暮在杨阳等人的注视中,头一歪,抬手,五指后张,从剑宫里“唰”的一声,抽出了浑身裹着黑气的青焱魔剑。
多年杀伐,青焱魔剑细长的剑身上,猩红的花纹闪着血光,剑柄握在虞朝暮的手中,剑身一翻,数把虚剑“唰唰唰唰”的张开,虚剑宛若实体般可见。
方才,众人以为她杀着沈澜的人,从界山城里杀出去,便是她的实力最强了?
不,她永远能刷新人们对她的认知,她是嗜血的,是残暴的,是在杀伐中成长的。
只见她一剑甩出去,数把虚剑连成一片,直接冲进了城门,所过之处,当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城墙上的张业,惊愕的长大了嘴巴,趴在城墙上看着站在城门外的虞朝暮,磕磕巴巴了好久,才是找到自己的声音,问道:
“你,你,你是谁?”
地面上的虞朝暮,直接足尖一点,飞身上了城墙,她的背后,杨阳等人踩着地上的尸骨,脚边溅起血花,随着虞朝暮的虚剑杀进了城墙。
身穿黑色衣裳,脸上戴着银色兽头面具的虞朝暮,站在城墙上,一个回身,将张业的手下给斜劈了个两半,然后,她目光血红的站直了,发丝狂风中飞扬,浑身都是黑色的魔气,与杀业翻涌。
她看着张业,冷声道:
“我本来打算离开界山城了,可是你非逼我回来,行,我回来了,说说,你这界山城,想怎么个血洗法?”
张业已经有四五十来岁了,他摇头,不断的往后退,额头上冒着冷汗,浑身打着颤,结巴着说道:
“不关我的事,是沈城主要那个残废,我,我没有办法,我……”
“哦~~你是沈澜的狗!”
一步步朝他逼近的虞朝暮,黑靴停下,侧头,对已经站到了她身后的重寒煜说道:
“重寒煜,送你个礼物,界山城喜欢吗?送你了!”
说完,虞朝暮空着的手往前一抓,五指指甲红成了黑色,又尖又利,直接罩在张业的头上,将他的精元和精气从头顶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