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好啊,果然让我娘给说中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女干夫嬴妇!”
“真不要脸,大伯子和弟媳妇搞到了一起,还敢跑到我们家来泼脏水!”
“沉塘!必须沉塘!”
“里长,这等败坏民风的事情您可不能姑息,必须沉塘!”
得理不饶人,小河村的人都闹到槐树村来了,还是要往槐树村的村长家泼脏水,这会儿他们能放过小河村的人?
能放过他们?
做梦!
里长的面皮也被气得发紫。
高老大被整蒙了,听他这帮人的意思,他的腚上真有痣?
高老大不相信,这头又好事的人去打了盆水给他照腚,高老大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没有痣啊,怎么忽然长了这么大的痣?
有鬼……
一定有鬼……
尹家人邪性儿!
“里长,您相信我,我没痣,真的没有红痣!是尹家人,尹家邪性儿,尹家有鬼!
真的里长,您要相信我啊!”
高老大提起裤子就去抱里长的大腿,里长忙退开了,他指着高老大骂道:“打量我老糊涂了?
还是在场的人都是傻子,由得你糊弄?
青天白日的那里来的鬼?
你家鬼大白天的日头底下来给我溜一圈儿瞧瞧?”
高老大痛哭流涕:“里长啊,真的有鬼,是真的……”
里长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自己偷弟媳妇还敢算计到尹家头上:“你们把他给绑起来,把他的嘴堵了,还有这个女人,一并堵了嘴,等会儿送镇公所去。
你们小河村的人,赶紧回去把你们村长叫来……”
槐树村的人麻溜地把两人给捆了,嘴也给堵上了。
这头,里长问徐氏:“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你们家受委屈了,准备如何?”
徐氏刚要开口,就听到自家儿媳妇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忙小跑过去搀扶着赵氏过来。
赵氏带了个帽兜,脸也巾子蒙着,她长年病弱,倒是没人觉得她如此打扮有什么不妥。
“咳咳咳……里长大叔,小妇人有几句话说。”赵氏咳嗽了几声便道。
尹贵也是一脸紧张地去搀扶着她:“你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大,仔细吹着,你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赵氏抬手制止了尹贵说下去,她道:“无妨,就是想当着大家的面儿说几句话,我们家三儿受委屈了……”
“娘……”尹大水挺内疚的,这事儿是自己个儿引出来的,娘身体不好,还为他的事儿操心。
“阿贵媳妇,你有啥话就直说。”
赵氏道:“也没什么,就是赵家的赔偿,我想着我们家三儿不能白受委屈,但其实这个委屈也并不是我们三儿一个人全受了,小河村跟着高家来的人被高家带累了名声能不委屈?
因着高家这盆脏水我们槐树村的后生们差点被带累了名声能不委屈?
所以我想着,高家的赔偿我们老尹家一分不取,高家赔偿的银子拿来在槐树村修一座学堂,请两个夫子来给村里的孩子们启蒙,教孩子们认字识数。
学得好的将来也能多一条出路,不说是考科举,去镇上,去县里找个体面的活儿还是容易的。
我们村的孩子就免费入学,若是小河村的孩子……束脩一年给两百个铜板就行,对了,咱们里另外两个村的孩子要来上学也可以,束脩给五百个铜板就成了。学堂靡费不够的部分都从这三百两里头出。
至于说高家赔偿的三十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