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酒?”
莎织迷离着眼睛:“殷然,那晚是我不对,我不该刺激你。可是,可是我也不喜欢那个男人啊。我只想生存,我需要生存。你理解么?”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溢了出来。
看来,如果我把莎织敷衍回去,就太大逆不道了。可我也不想放弃白婕,这就是我人生中最好的机会了,一旦错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犹豫该如何处理间,一个女同事出门来,瞧见白婕就跟白姐打了声招呼:“白经理,还不回家呀?”
白婕应到:“额,一起走吧。”
说完她对我挥挥手跟着那个女同事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白婕离去的背影,我闭上了眼睛,每一段完美的爱情都需要走过不平常的崎岖之路,最终达到目的地的。
我这样的安慰着自己。
“莎织。我送你回去。”莎织很可怜,开始我是有点气的,可看到她现在这样,我根本气不起来。
莎织把头埋进我的胸前哭:“你不知道。我也很讨厌自己,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也不想选择这样的生活。”
“莎织,我知道,世上没有多少个人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我,我理解你。你别哭了。”我能感受到莎织心灵世界的纷乱与芜杂。
突然间,好像我怎么的就不太吃醋了,好像看得很开,莫非我没有了对莎织的喜欢?
开着莎织的车送她回到了她在后街的家,进入她家里的那一刻我说道:“莎织,别烦了,少喝点酒。我先回去了。”
莎织不依,死死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去,吻又贴了上来,可我侧眼瞧见,一双男皮鞋静立在莎织家里门边鞋架之上,一包钻石烟在茶几上,我马上问道:“莎织,那个刑达,经常来这?”
莎织回道:“没来过。”
“你别骗我。到底有没有来过?”我直视她的眼睛。
“真没来过。”莎织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来过而已,你也没必要骗我吧?”
“殷然,我不骗你。”
“没骗我?那是什么。那又是什么?”我指着皮鞋和钻石烟问道。
莎织这下哑了。
“睡吧,别烦太多了。”我推着她。
她却没放开我的手:“刚才那女子,是你的女朋友?”
“本来今晚就会是的。上次我跟你说过的,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可没想到你这样祝福我们两。”
“对,她看上去很美很温顺亲切,这样的女子才合适你,而不是我这样浪的女人。”
“莎织,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可是。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两个人的中间始终都隔得很远很远么?”
“我不要你跟谁谁谁在一起。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莎织叫道。
“莎织,你醉了。”
“我没醉。殷然,你不要去打工了,你跟着我,跟着我好么。你只属于我。我有钱,我能给你很多很多钱,这一辈子你都挣不了那么多的钱,我给你,我给你很多。再说你那工作,唔就系一个月几千元钱,辞左有乜所谓。”
我愕然了半晌,虽然知道莎织潜意识中是把我当成鴨,可平日和我说话相处,她从来没有这般直接。
“你有钱。你有钱。你有钱关我什么事?我是做鴨的是吗?陪你睡觉的是吗?”我火冒三丈。
“殷然。你辛辛苦苦去打工,也不是为了钱么?”
“够了。莎织,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人格。老子不是做鴨的。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演变成爱情的吸引而不是身体和金钱的吸引。我以为这是一段精神恋爱,原来在你心目中,也是一段赤礻果礻果的肉ti关系。”
老子是鴨啊。终于证实,老子在她眼里,真是做鴨的。我摔门而出。
日子又过去了半个月,这些日子里,林魔女和王华山这些人物应该都把我这个仓库的老鼠给忘了吧。
为了翻身,这些天我到处跑,到处查资料,就为了弄好那个销售策略。弄好后提着七上八下的心交了上去,也不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可是就算我弄得再好,有用么?林魔女已经把我封了,封得死死的,一点也不想给我翻身的机会,谁让我去得罪了她呢。
这些天也一直想找机会把白婕约出来和她说清楚,可她似乎也闹了点脾气,根本没有给我开口解释的机会,总是用正在忙的借口来敷衍我,是不是命中注定我不会得到白婕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尽管我一再交代阿信做事要小心翼翼,小心枣瑟和莫怀仁的报复,他们的隐忍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可是,他们还是报复了。
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的做事,而在下午时,三个汽油瓶从围墙外扔到仓库里,火一下子噌噌就在地上冒起来,我急忙喊道:“快点撤开。”
仓库里所有的人都跑出仓库外,在确定没有汽油瓶再扔进来之后,我急忙跑到消防沙池去铲沙子进捅里去灭火。一干人心急火燎都跑去铲沙灭火,惟恐火蔓延到了仓库里的纸箱包装的货物里,那麻烦就大了。
幸好汽油瓶炸开的地方是空旷的,火没有能蔓延开来,可我心中就又有了一个疑问,如果扔汽油瓶的人是莫怀仁枣瑟安排的,那么为何不往仓库里扔偏偏扔到空旷的地上呢?或许是别人的恶作剧?
当一伙人灭完了火之后,大口呼吸着休息:“快点跳上围墙去看是谁干的?”
“人家傻的?扔完汽油瓶还等你去给他照相才跑啊?”
阿信还是爬到围墙上看了看:“没见人。”
“跑了。早就跑了。”
“到底干什么。要不要报警?”一个搬运工问我道。
“安澜,你去跟林总监报告一下这件事,现在马上去。”我吩咐安澜道。
“是。”安澜噔噔噔往楼上跑了上去。
也不知什么原因,仓库里的灯全灭了,没电了?
可我哪知道,就是趁着我们全都去灭火的这短短十几分钟时间,有人在电线上动了手脚。
“怎么没电了?”阿信自言自语道,去检查线路了。
检查一番后阿信叫道:“老大。总开关的大电闸跳了开来。”
“以前没跳闸过啊?”我说道。
“或许哪儿短路了吧,我把它推回去。”阿信扛着梯子走到总开关下边,在上梯子时,下面没人顶住,梯子一下子滑了下来,阿信差点没摔在地上,他笑了笑:“看样子要拿东西来顶住梯子的脚才行。”
我走过去:“我上去,你帮我扶着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