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然后拍了拍薛天衣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你很谦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小猛的球技我清楚,你能赢他两局已经很棒了!听林秀说,你赢的那两局,就只让小猛打了一杆?”
薛天衣点头。
白胖西装男子满意的道:“好,有前途!好好在这里干,我钱富油不会亏待你!”
钱富油?
薛天衣听到这名字很想笑,心想他的爹妈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后能多多挣钱,富得流油吧?
钱富油找来两份合约,让薛天衣分别签了字,自己也大笔一挥签上了大名,和薛天衣一人一份留存着,然后在球馆里面巡视了一圈,晃晃悠悠的驱车离开了。
就这样,薛天衣正式成为了这家名叫“飞腾台球馆”的一名陪打员。
小猛在椅子上坐了片刻,然后脸色阴沉的离开了球馆,说是要回家吃饭,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从家里过来的时候,顺手把三千元钱扔给了林秀,然后快步走到一张台球桌前,拿起球杆,冲着桌面上的台球发泄起来。
林秀也不客气,拿起三千块钱扬起来晃了晃,娇声对十几名陪打员道:“兄弟姐妹们,今晚上小猛请客,三千块钱呢,够大家尽情吃喝了!花不完的,咱们一起去kyv飙歌!”
“好!”
“小猛真痛快!”
“感谢小猛童鞋的慷慨解囊!”
“小猛,向外掏钱的感觉好不好?”
“小猛,今天你要多吃点多喝点,这钱可是你的,不然亏大了!”
陪打员们听了林秀的话后,嘻嘻哈哈的笑着,有人歌颂赞美,有人挖苦嘲讽。
小猛心中怒极,把怒火全部集中到了薛天衣的身上,看向薛天衣的目光冰冷而恶毒,令人心悸,薛天衣虽然没有去看他,却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怨恨之气,只是淡淡一笑。
没过多久,林秀拿来一件白衬衣和一件马夹交给薛天衣,说是球馆专门定做的“陪打员制服”,让他现在就换上,准备正式开工。
当然,这套“陪打员制服”也不是球馆白白给的,到了发工资的时候,会从工资里直接扣除两百块钱的服装费,这让薛天衣感到有点心疼。
薛天衣换上衣服出来之后,林秀见了,笑的前仰后合。
薛天衣被她笑的莫名其妙,挠头问道:“秀姐,你笑什么?”
林秀忍住了笑,指着他的粗布裤子和黑色布鞋道:“小薛,你上身和下身穿的看起来不伦不类,太不搭了!我现在放你一会儿假,你到附近的服装店里去买件像样的裤子和皮鞋穿上!你要不知道买什么款式的合适,可以参考一下其他陪打员的。”
薛天衣向远处的几名陪打员看了看,见不管男女,大家都是衬衫马夹、西装皮鞋,苦笑道:“必须要买么?”
林秀点头道:“必须的!”
薛天衣道:“买那样的一件裤子和皮鞋,大概需要多少钱?”
林秀想了想道:“裤子你可以到附近的百元裤业买,这个没法侃价!皮鞋你到对面的‘太阳鞋城’去买,牌子不是太出名的,也就是两百元左右,这个可以和老板侃侃价的。总之,裤子鞋子,三百块钱一定可以搞定了!”
薛天衣捏了捏衣兜,叹道:“很贵的哎……”
他想自己工作还没开始干呢,就已经五百钱没了,这事情也太让人无奈了,不过转念想想,反正衣服以后也是自己的,买就买了,就当是给自己整了好衣服穿罢!
他来燕京,就只带了两套衣服,天天这么穿下来,几乎都快穿破了,前些天就想着是时候添置点衣服了,只是从来没想到过要添置这么贵的。
林秀见薛天衣手捏衣兜,表情有些尴尬,“嗤”的一笑,道:“你身上没带钱?”
薛天衣道:“带了,不过只有几十块!”
林秀从自己的包包里随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他,道:“拿去,你先用着!”
“谢谢秀姐,钱我明天就还你!”薛天衣接过钱,转身出了球馆。
他在附近的百元裤业咬牙买了条裤子,又在对面的鞋城里找到双看起来比较满意的鞋子,最后死缠硬磨的和老板侃价,硬是把一双两百二十元的鞋子侃到了一百五十元。
薛天衣回到球馆里,把原来的衣服鞋子全部换成了新买的,当他再次出现在林秀眼前时,林秀眼光一亮,打量着他道:“小薛,你换上这一身新衣服,人看起来更帅气了,整个人的气质也一下子提升了很多。呵,以后你就是咱们球馆里的‘第一帅气陪打员’了!我敢打赌,以后要是有单身女人来打球,十有**都会挑你作为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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