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碍着曹禺的身份,老大和老三定是要甩脸色,虽说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但也不至于给自个屋里惹事儿,这曹禺话里有话,谁都能听得出来,怕是就差开口说明了罢了!
曹禺自那日说了话儿后,便是没上场地去了,老大和老三心里是惦记着,忙活完,便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倒是这事儿不能与自个媳妇说道,听了媳妇的话儿,便道。“媳妇,往后可不能与那曹二公子打交道!”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大哥,三哥,可是饿了,等会子便吃饭!”
老大和老三相互瞧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坐在自个媳妇身边,陈春花嘴角一抽,那般宽的地儿不坐,做啥紧着她这一条长凳子上边坐着?
陈春花不晓得,现儿老大和老三心里,生怕别人将自个媳妇给瞧了去,夜里也不分房睡,折腾了陈春花大半宿,这才让她好生歇着!
日子过活也快,亲王生辰转眼便是到了,于陈春花来说,她惦记着这回事,也是因着那楼房!
等亲王生辰过去好几日,知府大人这才打发人捎话儿来说道,是那亲王喜着他送的那寿礼,打发来的人还捎上了好些物什带过来!
陈春花听了这话儿,自是放了心!这亲王是哪位亲王,陈春花自是不晓得,亲王便是当朝皇帝的亲兄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也亲厚!
亲王生辰。最满意的自然是曹然奉上的楼房,这楼房稀奇不说,里边的摆设也讨喜的很,在朝堂上倒是替曹然美言了几句!
但事儿哪能这般简单?亲王收了曹然的礼,这楼房却不失为一个好点子,却在第二日,便有人些了上了奏折启奏这事儿!
而上奏折这人,便是当今右相,年过半百。倒是皇帝的亲信,一向与这亲王不对套路,朝堂之上,更是争议颇多!
原本一桩欢喜之事,亲王却是慢了右相一步,于朝堂之上。与右相语言之上针锋相对,便扯出了一人之名!那便是陈春花!
亲王自是不知晓,这楼房的点子,却是区区一位农妇所想,右相将此事如实禀报后,因着亲王与右相争议。便将此事下令交代下去彻查清实!
陈春花这边还放下了心,却是没想着。事儿来的那般快!
半月过后,陈春花这几日身子不咋的舒坦,不知晓是如何,总觉着浑身乏力,第二日上午,赵家村便来了一行人,穿着清一色的灰色长袍。走在前面的是个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凶煞的很!
瞧着,便上了陈春花屋里来,六子和顺子在门口,见着一下的来了这般多人,还是这般骇人的气势,毕竟是年岁尚小,又没见着过大世面,当下便腿脚有些发软。
六子给顺子打了个眼色,赶忙进了屋里去给陈春花说道。
陈春花这会子还在炕头上,老大和老三在堂屋坐着,见着自个媳妇身子骨不好,想着是得喊小郎中来瞧瞧才成!
“东家东家...”六子还没进屋便喊道开了,老大和老三皱了皱眉,道。“这般慌慌张张做啥,她身子不舒坦,搁屋里歇息呢,啥事儿?”
六子赶忙站稳的脚,瞧着老大和老三道。“大爷,三爷,外边来了一伙子人,不晓得是来做啥的,瞧着上去凶煞的很!”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赶紧的站起身随着六子走了出去,来人倒是没紧着进了院子,顺子搁门口站着便是站着,等老大和老三出来,为首的中年男人,瞧着他们道。“这,可是陈春花屋里?”
听了那人的话,老大和老三一致的点了点头,道。“你们这是?”
“是这般,我家大人找陈春花有些事儿要说道,请随我们走一趟!”
“不晓得,你说道的大人是哪位大人?”老大心里一紧,却是不晓得是啥事儿,这老三不如老大定力好,心里有些慌张!
媳妇在屋里待的好好的,咋的会有大人找她?难不成是县官爷?但瞧着也不像衙门的人,若是那寥城的知府大人,前儿才打发人来捎话呢!
在心里想了想,却是没想着是谁!
那人听了老大这般问道,脸色微微沉了下来,道。“我家大人可不是你们这等人能知晓的,让陈春花赶紧出来随我们走一趟,若是让我家大人等急了,你们可担待不起!”
听了这话,老大朝老三打了个眼色,老三点了点头,便进了屋里喊自个媳妇起身,陈春花这才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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