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着,她越叫我越使劲,手上jī巴上都加力,捅了20多下,一阵酥麻,我克制不住了。
眼前一黑,下面射了出来,趴在女孩子身上不动了,女孩子也停止了挣扎,哆嗦着躺在我身下,我半天才缓过神来,舒服的站起身。
看着四周,大家都看着我笑着,几个女奴扶起了我,我低头看看,jī巴头子上沾满了血丝,身下的女孩子竟然还是个处女。
我很高兴,我的第一次竟然干了个处女,我挺满意,摸着下巴笑了起来,武士们也都完事了,耀从行囊里掏出一个青铜的小圈子,圈子上有一个木柄,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耀来到一堆篝火边上,把铜环伸到火里烧着,一会铜环烧的通红。
一个武士抓着一个女人来到耀身边,摔倒那个女人,然后按住女人的腰,女人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耀举着红红的铜环,直接就烙在女人屁股上,那女人鬼叫一声,噗通就趴在了地上。武士拖着她扔到了一边。
武士们们不断把女人拖到耀身边,耀不断的烧红铜环,在每个女人屁股上都烙了那个圈圈,我看不明白是为什么,过去问飞,飞告诉我,每次征服一个部落,都要在她们女人身上留下这个记号,就是证明我们曾经征服过这个部族。
我看着有些残忍,空气中已经弥漫着烤肉的味道了,我身前的女孩子也被拖了过去,耀冲我笑笑,在那个女孩子屁股上也来了一下,那个女孩子鬼哭狼嚎的挣扎了半天,捂住屁股被扔进人群。
我想起来她牙齿白的情景,到人群里挨个捏开她们的嘴,发现牙齿都很白,我挺好奇,让武士问这些女人,武士用更听不懂的土话跟女人嘀咕了几句,回报我说她们经常嚼一种树枝来清洁牙齿,我挺好奇,武士押着两个女人带我去看,是一种类似桉树叶子的树,我揪了一根树枝下来,断头处有一些淡淡的汁液,闻了闻,竟然有点类似薄荷的香味。
我不认识这种树,一个武士跟我说这种树,我们草场附近也有,我点点头,耀跟我说要继续赶路了。
我们放了那些妇女儿童,骑了马,扬长而去。我不断的回忆着强奸女人的快感,时不时的jī巴在裤裆里就硬挺起来。
我都有些盼望再能碰到个部族,让我在来一次。想什么来什么,经过一片树林,我们又遭受了袭击,这次耀和飞都没发现敌人的踪迹,我们就被袭击了。
也是一群不穿衣服围着兽皮树叶的家伙,比那批人厉害了许多,各个都是飞石头的高手,耀被石头砸中了嘴,慢脸都是血,一个女奴被砸晕了,摔了个半死。飞带着武士冲进树林跟他们搏斗,这个树林很是茂密,灌木也多,马跑不起来。
飞带着大家跟敌人步战,没等我们靠近敌人,就被砸的头破血流的。我一看这可不行,招呼大家撤出树林,收缩到一起,远离石头袭击的距离。
那些兽皮人探头探脑,不敢离开树林,我们也不敢进去,我跟嘴肿起来的耀商量,干脆不理他们了,绕路走就好了,耀很不甘心,捂住嘴嘟囔着,飞也不同意就这么走,对我说:要抢他们的食物,补充我们。
而且这些人该彻底被剿灭。我心想这些人躲在树林里不出来,肯定很难剿杀,他们就想猴子一般,树林里无法施展马的速度,很难跟他们贴近肉搏,就无法发挥青铜器的威力,这仗不是很好打。
可我们这群武士没有弓箭,看来我们这个部族还没有发明弓箭或者其他远距离攻击的武器。看耀和飞不想放过这群人,我也没办法说服他们,大家只好相持着,那些兽皮人不敢出来。
我们也不敢进去,相持了一会天就黑了,我带着大家又撤退了一段距离,离树林更远一些,安排了站岗的武士,其他人抱着兵器睡觉休息。
我也轮了一次岗,刚躺下,我们几匹马都开始不安起来,刨着蹄子,鼻子里喷着气,有几匹甚至开始挣扎着想摆脱缰绳。大家都惊醒了,拔出宝剑,耀低声说可能有什么猛兽来了。
我让武士和女奴迅速收集一些干树枝树叉来,一个武士最快速度的点起了火堆,大家围绕着火堆,警惕的四周看着,可什么猛兽都没发现。大家也都不敢休息了,不断的搜集可以烧的东西,保持着火堆,警惕着注意着四周。
突然,树林那边嘈杂起来,不断的传来惨叫声,大家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那边,但黑暗的树林无法知道哪些兽皮人受到什么猛兽的袭击。树林中跑出不少兽皮人来,有几个竟然慌乱的朝我们跑来,耀和飞立刻上马,迎了上去,一剑一个,砍死了跑出树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