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返程的道路。我们完全按照来时的原路往回跑,路上没有任何敌人袭击。
不过我们发现了那群狒狒的居住地,是一片山坡下的小树林。狒狒对路过的我们不敢兴趣,只有领头的几只冲我们吼叫几声,理都不理我们。飞看着狒狒说。这些东西要是能驯服了,打仗肯定用的上。
耀也说:这东西比犬可厉害,要是能驯服了,对付一些比我们厉害的部族,有帮助。我说。那就去抓几只小的来,从小驯养,看看能不能养熟。耀笑了下说:我可不敢招惹它们,还是走吧。我说:不怕,我有办法。
我找了棵松树,砍了一些枝杈下来,每人分了一个,升起火挨个点着了,大家挥舞着火把就冲向狒狒群,狒狒群吓的立刻崩溃了,四散逃跑。
我们专挑背着小狒狒的母狒狒追,母狒狒背着小狒狒狂奔,跑不多远,小狒狒就摔了下来,母狒狒回过身来想救小狒狒,被武士用火把驱赶开,我们抓了7,8个很小的小狒狒。大家集合起来,迅速离开,继续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跑。一路上都没有休息,经过我们第一次遇到那个部落,才停了下来。
那个部落里的人见到我们回来,吓的连逃跑都不敢,都卷缩在地上,头都不敢抬,我看了看,每个人屁股上都是一个溃烂的圈圈,我估计这个伤好了。
留下的疤痕永远也去不掉。飞下了马,在人群中搜寻着,挑了两个妇女出来,这两个妇女都是生了孩子不久,乳房里能挤出奶水来。飞让武士把两人绑起来,放在女奴的马上,大家往回走。
我们埋锅造饭的时候,几个女奴就挨个让小狒狒吃那两个妇女的奶,小狒狒吃的饱饱的,两个女人确吓的快昏死了,经过了几天的狂奔,终于回到了我们的草场,一进草场,我就听到了让我傻眼的声音,竟然有人在合唱团结就是力量。
我驱马奔了过去,一看广东妹妹正指挥者200名女奴整整齐齐排列着,齐声合唱着团结就是力量。女奴们整整齐齐的站成一个方队,歌声也很整齐,我看的好笑,驱马冲了过去。广东妹妹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我们,高兴坏了。
我刚跳下马,广东妹妹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热泪盈眶。我也快哭了,这么多天,最想的就是她,广东妹妹低声说:担心死我了,咋跑了这么多天。我把路上的情况大约讲了一下,广东妹妹听我杀了很多人,也吓的够呛。
不过她看到小小的狒狒的时候,又觉得挺好玩,抱起一只来,可那小狒狒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吓的广东妹妹一抬手就把小狒狒给扔了,白胡子老头知道我们回来了,也赶过来看我们,牵了几十只羊,还给我带了一柄新造的宝剑。这把剑可太漂亮了。
长一米多点,剑身上布满了整齐的锻造花纹,剑刃精光四射,跟小学历史课本上那把越王勾践剑的花纹很像,剑柄也趁手,不过就是太重,看来我要练练手劲了,白胡子老头说话我也能听懂很多了。
原来他的名字叫勇(音译),还见到了他的儿子魁(音译)是个比较高大的一个壮汉,当然比我矮多了,也就165左右,身上可都是肌肉。大家看我带回来的野马很高兴,我专门让女奴用树干为了4个围栏,分别放了4匹野马进去。
然后把一些母马放了进去。我对白胡子老头说:这些母马生了的小马,会比较高大。跑的也快。老头子高兴极了,老头子说赶紧驯养出一些好马来,让武士们骑,多抢些粮食回来。
我问老头,你们四处打仗就是为了抢粮食抢奴隶?老头说不抢粮食吃什么,自己种的那点燕麦那里够吃,养的羊也不够吃啊。所有部族都是这样,打仗,抢粮食抢人。我挠挠头皮说:燕麦本来就不是高产作物,干嘛不种些高产作物。
老头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广东妹妹也翻译不出来,我心想不说也罢了,先把马养出来再说。反正我不用去打仗送死就好了,老头还告诉我,魁发现了我那个朋友的踪迹,但追了几天,还是没追上。
但是可以确定我那个朋友没被吃了,那个部族距离我们也不是很远,就是很难追。我跟广东妹妹高兴坏了,心想一定要把北京妹妹救出来。
第二天,我和广东妹妹一起来到之前发现的那几棵玉米那里,玉米已经熟了,我把玉米穗都掰了下来,仔细的收好,把高粱穗子也砍下来,收好了。
回去以后,我找了两名女奴,让她们负责把这些玉米高粱晒干。我和广东妹妹已经习惯了这种时间很短的日子,我们也总结出来了。
穿越前的一天正好等于现在的两天多一点,我们生理时钟也适应了这种日子,到了天黑也能睡着了,女奴们每天就是照顾马匹,盖木头房子,我和广东妹妹就是观察那些母马快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