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是他不对,当了汉奸,人人的而诛之,奴婢只是后悔没有发现他这样的行为,加以阻止。妾身虽是一女子,但好坏还是明白的,儿子作奸犯科,本来我这个当妈的也该死,妾身活着就是为了赎罪啊。伺候好老爷,就是替儿子赎罪。
柳氏若是生个男孩子,妾身想送他出家,自幼礼佛,也替他父亲赎罪。”我笑着说:“那到不必,老爷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走条正路。”
陈氏感激涕零,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陈氏淡淡一笑,几分妩媚。我低声说:“今天难得春兰他们不在身旁,老爷要跟你玩个尽兴,如何?”
陈氏低声笑道:“谢老爷赏。老爷躺好,妾身还做个倒浇蜡烛。”我笑着说:“那是以前老爷腿脚不便,现在已经恢复了,不用夫人再那么辛苦。你且趴着,老爷动作,你享受即可。”
陈氏笑道:“那要老爷受累了。”我站起身来,陈氏跪伏在躺椅上,屁股撅的高高的,扭头对我说:“烦劳老爷替奴家除裤。”我站在陈氏身后,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拉下绸子外裤,陈氏雪白的大屁股微微晃动着展现在我面前。
我抚摸着陈氏的臀肉,手刚放上去,陈氏就是一抖,丰满的白肉颤抖着,我掰开两扇,肉缝内的腚眼露了出来,宛若一朵褐色的菊花,一道一道的皱褶,宛若一条条菊花花瓣。我伸出指头捅捅,菊花似乎受惊一边闭合起来。
我停下等等,菊花慢慢的又绽放开来。我想起在进京路上,走二夫人旱路的舒爽的感觉,一种莫名的冲动,扶着我的凶器,将肉肉的脑袋顶在陈氏的菊花花蕊上,猛的用力,戳了进去。
陈氏浑身一颤,头一抬,嘴一张,发出了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呀!”这一嗓子太突然了。
声音很大,估计外边伺候的仆妇和丫鬟都听到了,我被陈氏这一嗓子吓了个半死,陈氏扭过头来,颤抖的说:“不行啊,那里不行啊。我扶着陈氏的屁股,家伙挺在她的体内。”
我笑着说:“夫人,你嗓门真大,这一嗓子估计能吓死几个倭寇。”陈氏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肛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接受。陈氏伏着身子,摇动屁股,似乎在乞求我拔出来。
我不进不出,停在那里,俯身趴到陈氏背上,双手前伸,握住她两个大奶,捏住奶头揉搓着。陈氏低声哀求:“爷,奴家受不了啊,太疼了。”
我一边捏着她的奶头一边说:“夫人,爷可是舒服的紧,你且忍忍,一会你也舒服了。”陈氏低声哀求说:“爷,你要是好这口,奴家明天去买两个童子,爷慢慢享受,这个奴家受不了啊。”
我好奇的问:“童子,是男孩子么?”陈氏说:“是啊,爷不是喜欢走旱路么,买两个童子,爷尽可走个舒服,眼下求老爷拔出来吧。”我微微抽动两下,陈氏鼻涕眼泪横流,哼哼唧唧,我笑着说:“买童子给你享受倒是可以,老爷不好男风,给爷买两个小丫鬟倒是真的。
明天让吴妈去买两个童子回来伺候你好不好?”陈氏使劲摇头说:“爷能偶尔宠幸奴家一次,奴家已经很满足了,不要什么童子。”我笑着说:“现在爷不是在和你欢喜禅么,你却受不了。”
陈氏说:“爷,您的物件太大了,谁都受不了啊。府上丫鬟这么多,都养熟了的,愿意就梳拢两个了,不要再买了。”我拍着陈氏的屁股说:“谁说受不了。
进京途中,小二的旱路老爷就走了一趟,小二能受的了,你却受不了。”陈氏一愣说道:“爷走了如烟的旱路?”我说:“是啊。”
陈氏咬牙道:“奴家也试一试,爷且轻些,怜惜奴家则个。”我笑着说:“好啊,老爷慢慢来,你受不了就说,爷就停下。”陈氏咬着牙说:“来吧,老爷。”
我扶着陈氏的腰身,慢慢抽动起来,陈氏肉厚,肠油也多,不几下菊缝里渗出白油来,我抽chā的也爽利了许多。
只听的陈氏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知道她强忍疼痛,却不做声。我继续抽chā,舒爽之极,时不时的抡掌在陈氏大屁股上拍两下,陈氏挨打倒是很开心,嘴里喊道:“老爷,再来两下,再来两下。”
我抽chā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拔了出来,在分离的瞬间“啵”的一声响亮,陈氏“哎呦”一声瘫倒在躺椅上。
陈氏伸手探探,指尖有些血痕,陈氏哀怨的看我一眼。我嬉笑着说:“不疼了吧?”陈氏摇头说:“怎么不疼,疼死奴家了,哎呦,哎呦。快来人,来人啊。”门口伺候的两个仆妇进来,低着头,陈氏说:“快去抬个如意桶来。”两个仆妇赶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