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突然飞起一脚正踢我屁股,我差点栽海里,转身骂道:“你小子踢我作甚。”少年突然一笑说:“公主我认得,我们还是好朋友呢,你咒她,我当然踢你了。”
我说:“真的认得?好看不好看?你们说起过我么?”少年说:“不难看,我们说起过你,我去你们县城就是替公主看看你。”我说:“你不早说。”少年说:“公主不让说,我当然不能说了。”
正聊着,少年肚子又是一阵乱响,起身就跑,我哈哈大笑。入夜,我们躺在舱里,就着炉火取暖睡觉。炉火光照着少年脸上,我觉得她长的很是秀美,心想若是个女子,生成如此摸样也算绝色了。
府里那么多女人,也就如烟能比一比,其他都是差好多了,我心想,陈氏总说买两个童子给我乐乐,如果真要能买到这样漂亮的童子,说不定真的会动心。
我不禁凑过身去,捏住他的脸蛋说:“小家伙,生的倒是俊俏,可惜是个男儿身。”少年惊醒,挥手打掉我手,脸红红的,摸着我捏的地方说:“你怎能动手动脚?”
我咧嘴笑道:“平日里,在本将军府里,总有个女人可以搂抱着,现在没有了,抱抱你睡可以不?”
少年大惊,跳起身来,舱室矮小,脑袋撞在甲板上,呯的一声响,少年捂着脑袋蹲下,吸着气,看来甚是疼痛。我更乐了,对少年说:“过来,让哥哥给你揉揉。”
少年啐一口说:“谁认你当哥哥了,不害臊。”竟然一副小儿女的神色,我看呆了,心想这要是个女的,我一定少年退后一些说:“不许再动手脚,否则,拿鸟枪打你。”
我咧嘴笑了,说:“不动就不动,又不是真的黄花闺女。”少年张嘴想说话,看我一眼,闭上嘴,掏出鸟枪晃晃说:“小心点。”我笑道:“你肯定是万岁近亲,这东西可不便宜。”少年笑道:“万岁心爱之物,我偷了出来。”
我哈哈笑道:“估计也是。”你若真喜欢,我跟红毛鬼买两杆送你。少年笑道:“我看你拿的刀也是万岁赏的吧?也是万岁心爱之物。”我点头称是。下半夜,天突然变了。
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船飘来飘去。我赶紧起身有拴了跟缆绳,总算固定好船身。湿漉漉的进来,少年紧张的看着我,很是害怕的样子。我笑道:“你敢杀人,还怕雷电?真真像个女子。”
又是一声炸雷,少年紧紧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缩成一团。我浑身浸湿,脱光衣服,赤着腚,垂着家伙,蹲在炉边靠衣物。少年见暂时没有雷了,睁眼一看,惊叫一声说:“你怎么不着衣物,成合体统。”
我笑道:“我都湿透了,不烤烤咋穿?”少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我有些着恼,说:“朱公子,你我曾经共同御敌,相互救助,也算生死之交了,你我可称之为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少年低声道:“你我结拜兄弟,我到是愿意,但如此坦荡相对,甚是不妥,甚是不妥。”我上衣略干,围在腰间,遮挡住物件,笑道:“那你我结拜如何?”
少年说:“穿上衣服就结拜。”我说:“该遮都遮住了,回过头吧。”少年回头,偷看我一眼,脸通红。
我心里想,这比那些府上的处子还害羞。京城真没有老爷们。少年说:“舱角落有坛子酒,拿来喝两碗,结拜总该有酒。”我去了那坛子酒,一人一碗,两人跪在舱里,平排跪着,我念叨:“今日跟朱公子结拜,不求同年同日”
少年跟着念,但嘴里嘀嘀咕咕我听不清楚。念完了,我要起身,少年拉我一下,说:“按北京的规矩,我们还要兄弟对拜。”我乐了说:“我们那里夫妻才对拜呢。”
看少年一脸的坚持,我只好跟他对拜。少年抿嘴一笑,说:“大哥以后可要提携保护小弟啊。”
我说那是当然。两人坐在舱里,喝酒闲聊,我给他将其跟老曹在海上追击海盗,狂风大浪,甚是惊险,少年听的如痴如醉。
两人都有了些酒意,听着外边的风雨声,不禁豪气大发,我举着酒杯吟唱起岳飞爷爷的满江红。少年也捧着酒碗,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仗着酒意说:“可敢跟愚兄上甲板,一观风雨?”
少年也醉熏熏的说:“愿随大哥左右,共赴风雨。”我拉着少年的手上了甲板,漫天风雨,远处一道道闪电,从天空直劈海面,煞是壮观。
我拉着少年,迎着风雨,仰天长啸。少年打开发带,长发披散,迎风而立,风吹长衣,衣襟飘飘,宛若仙子下凡一般,我不禁看得呆了,少年从随身包袱里,取出一根短箫来,立于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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