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劲已过去了,爷发力吧,奴家尚能忍受。”我一听很是欣喜,捧着姚氏的屁股,由慢到快抽chā了起来,姚氏开始还是忍痛。
后来竟觉甚是舒服,大声呻吟着。插了半响,我有了感觉,俯身压住姚氏,器物深深刺入她体内,浑身打个冷战,一股浓精灌入姚氏肠内。
我慢慢拔出,脱离的那一瞬间,姚氏哎呀一声,倒在床上。我搂着姚氏,低头吻她两下。姚氏闭目躺了一会,睁眼看我,媚笑道:“爷可舒服?”我舒服之极,低声说:“当然舒服,你可疼否?”姚氏说:“刚进去时候,妾身疼的都不想活了。
后来就慢慢爽利起来,爷拔出来那一下,又是很疼。”我搂着她说:“陈氏和李氏都疼的要死要活的,鲜血淋漓,你还算不错。”姚氏道:“妾身知道早晚有这么一次,提前做了准备,所以”
我好奇的问:“你咋准备的?”姚氏笑道:“那次爷走了夫人后庭,全府上下都害怕不已,妾身知道早晚会这样,就让丫鬟用角先生捅捅,所以今天还算让老爷尽兴。”我笑着说:“你倒是未雨绸缪啊。”
姚氏笑道:“府上从夫人到小姐到丫鬟仆妇,都日夜盼着老爷宠幸呢,妾身知道老爷由此一好,所以就提前准备了。”生日之夜到了。
白天忙了一天军训,晚上回到府里,大吃大喝,众妇人陪同伺候,府上一片热闹,老曹带着岛上收的妇人,知府带着刚买的一个不知道几房太太也来打秋风。
吴妈把有家的仆妇丫鬟都发了赏钱,放假一天,没家或者单身的都留下来吃喝,还请了个戏班子,大家在后院乐呵。
到了午夜,老曹和知府告辞,戏班子也打发走了,我和全府的女眷赏月品茶,大家兴致很高。夜更深了,下人们也都退了,就剩下几个伺候的和几位夫人了,我有些困,想去睡。这些妇女闹了起来,都争着要跟寿星同睡。
陈氏倚老卖老,姚氏说我受宠最少,李氏抿嘴微笑,黄氏不依不饶,公主又蹦又跳。我看着大家兴致也来了,品着茶看热闹。吴妈挺着大肚子和稀泥,几个妇人又笑又闹,倒是其乐融融。黄氏问我:“老爷现在最想谁的身子?”
我说:“都好都好。”吴妈笑道:“这样吧,我们考考寿星,看看他最爱那位夫人。”大家借着点酒意,脸色说好。我问:“怎么考啊?”陈氏想了想说:“这样吧,蒙住老爷的眼睛,让他摸摸,猜摸的是谁。”
黄氏笑道:“肥瘦差别很大,一摸就摸出来了。”我笑道:“蒙住爷的眼睛,让爷捅捅,看看能不能猜出来,”大家连声说好。
吴妈取了丝巾蒙住我的眼睛,几个夫人嘻嘻哈哈的除衫,我咽着口水等着。带大家都坦诚相待了,吴妈扶我走向第一人,到了近前,吴妈扶住了我的器物,对准那人的桃源洞,我往里一插,那人“哎呀”一声,我当时就听出来是陈氏,我笑道:“都出声了。
还不知道么?”然后我拍拍陈氏肥硕的肚皮说:“就陈氏有这么大肚皮,不用猜了。”吴妈想了想说:“这样太易了,老爷确实好猜。几位夫人,你们待会儿伏在栏杆上,冯妈,孙妈你们去取块锦缎来,可是挡住几位夫人身子大小的,在拿几块方巾来。”
两位老妈子去取了来。每个夫人发了一块方巾,吴妈说请夫人们咬住方巾一角,这样就不能叫了。
两个妈子举着缎子挡住夫人们,夫人都笑着咬住方巾,俯身栏杆上。吴妈对我说:“老爷,几位夫人都趴好了,你去做那隔山取火的姿势,手不能碰那个缎子。”
大家都觉得吴妈想的周全。大家都说好好。陈氏笑道:“难得吴妈想的如此周全,如此有趣,我们也来跟老爷赌个彩头吧。”我笑道:“好啊,怎么赌法?”
陈氏笑道:“赌银子啊,老爷猜错一人,每个夫人赏银100两,两个妈子10两,猜错几人就翻番上去。”我笑道:“都猜对了,如何?”陈氏想想说:“老爷说了。”我笑道:“每人的菊花借老爷乐乐。”
大家都笑着说好。我又被蒙上眼睛,几位夫人也都趴好了,两个老妈子用缎子遮住夫人们的身体。
吴妈扶我前行,到了一人身后,吴妈撩起缎子,露出那人后臀,吴妈扶着我插了进去。我双手背着不许摸,只是凭着器物在那妇人的体内来感触,我抽chā几下,妇人密洞很是紧致,不像生产过的。我呵呵笑道:“公主啦。还用猜么。”
大家齐声叫好。吴妈扶着我来到第二人身边,扶我插入,我赶紧甚是湿热,进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毛,笑道:“白虎姚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