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但觉得自己船多,炮大,又占了风向,倒是不担心。两边距离越来越近,我从千里眼里看到,他们领头船上站着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还有就是不少横眉立眼的倭寇。
看到洋人,我心里一惊,难道倭寇也请了洋人做师傅?船越来越近,我多年征战的神经紧张起来。
一种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心里,我让身边的二夫人如烟进入舱里避一避,二夫人坚决不走。我也无可奈何。每艘船上的唯一的红衣大炮都瞄准了对方。
突然一艘对方船的船头冒起一阵白烟,然后传来一声炮响,就在我们队伍最突出的一艘炮船身侧溅起一条高高的水柱,对方开炮了,我立刻下令红衣大炮开炮,我们帅船率先开炮。
可是炮声响过,水柱距离对方还有些距离,难道倭寇船上的炮比我们红衣大炮射程还远?我们十艘船的主炮齐发,只有一两道水柱接近对方,而对方6艘战船突然变阵,呈楔子型只扑过来。
似乎每艘船上都不止一门主炮,射速快很多,白烟一阵阵的升起,我们这边已有两艘炮船中弹,船帮上裂开了硕大的弹洞。有些水手受伤。我更加心惊了,仗着船处于顺风,加速冲刺,近战炮也准备好了。
对方六艘船从我们队伍中直穿过去,交汇处无数门小炮对射,弓箭手也发射火箭,霎时间一片混乱,倭寇竟然还有鸟枪手,好在我们这边弓箭手备有藤牌,可以遮挡,但也有不少人中弹受伤。
倭寇还有的炮能发出两个弹丸,中间铁链连接,直接攻击我们船的桅杆。双方不断交错,我们的阵型吃了大亏,我们是平行队列,倭寇是“]”型从中穿过,等于我们临敌的两艘船分别跟他们三艘对撼,吃了大亏。一个回合后,我们一艘船已经倾斜,海水直灌进仓,我们船急速调头。
倭寇的船突然从底舱伸出不少长长的浆来,两边船桨逆向滑动,倭寇6艘船更快的转身,而我们的船才转了一半。正好整个船身正对着倭寇的主炮,倭寇似乎正在等待这个机会,他们船头的主炮发疯一样的开火,我们几艘船成了靶子。
小炮够不着人家,主炮调头也来不及了,倭寇的炮弹呼啸的飞砸过来,我们只好躲避。二夫人如烟吓的花容失色,我紧紧的搂着她,用身体保护着她。船舷上被对方炮弹砸出来的碎木宛若飞镖一边乱飞,不少水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好不容易等我们的船调头对着倭寇的船,双方又接近了,倭寇的船队宛若一把匕首,从我们中间插了过去,刚才倾斜的炮船已经无法还手了,倭寇又送了它一程,船上火光冲天,整个船都倾覆了,水手们在水里挣扎。
倭寇船穿过我们队形后,又是急速调头,我们船根本转不过来,只好又挨了一顿狠揍,有两艘船的桅杆都倒了,有一艘还进水了。
二夫人抓住我的手臂使劲呼喊着,炮声隆隆,我根本听不清楚,隐隐约约的听到逃跑两字,我狠狠的瞪她一眼,心想女人就是怕死。二夫人看我不理她,跳到我身上,揪着我耳朵的喊:“假装逃跑,不要调头了,转不过他们!”
我恍然大悟,下令我们的船直线开,不转头迎敌。旗手也通知了近旁的两艘船,这下我们队形大乱,4艘转头迎敌,5艘转一半不转了,倭寇们看我们队形乱了,各船动作不一致了。
以为我们失去了指挥,直扑过来,从我们的队伍中又一次穿过。可这次他们没想到的是我们有五艘船并没有调头,他们穿过去时确实占了很大的便宜,可是我们5艘没有调头的船的主炮已经准备好了,倭寇船刚出现在射角范围,我们5炮齐发。
倭寇的船尾正对着我们的炮口,非常之近,5炮命中了3炮,都是直接干在倭寇船的尾舵上,这些这三艘船都无法控制方向了,直不冷等的超前冲去。那三艘船看到他们一半受了重创,护着伤船玩命的远逃,我们几艘没有被重创的炮船追了出去,剩下的营救水里的水手。
我感激的拍拍二夫人的肩膀说:“你个丫头片子确实是个好军师。”二夫人脸红红的笑着说:“将军,你这船打海盗还行,打倭寇的战船差太远了。”
我默默的点点头。倭寇的船跑没影了,我们追击的船回来了,大家驶向就近的码头。一众人惊魂未定的上了岸,我瘫坐在码头的石头上,喘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国家,当地的知府知州等等一众官员都赶了过来,征调了当地所有的医生,木匠,救助伤员,修复船只。
我写了封信,让知府拍800里加急送往广东,催促郑和发船过来。也把战况写成密折,派亲信送往京城太师府,还让人去我们镇请三岛过来问话。我们在当地休整,二夫人也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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