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尽力用嘴包住茎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显她还是初次尝试口含男人的性器,只知道用嘴套弄,却不知嘴中技巧的奥妙,形似而神不似。
但也让禁欲多年的父亲无法自拔。段恩泽多希望莹莹能象先才激吻一样运用她灵活的香兰,如吸他舌头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对女儿纵容已让他崩溃,如何敢再去引导女儿为自己口交。
胀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儿的嘴里融化般甜美,同时也迷乱了段恩泽的意识,酥痒无比的guī头充斥着不伦的冲动。
推开女儿,好比从醉梦中抽离、从流沙之中挣脱一样痛苦和困难,可是段恩泽至少还清楚自己还是一个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危险的游戏继续“停下吧!我已对不起你的妈妈,我不能再对不起你!”
他捧着女儿的俏脸缓缓推开,也许是他最后的还未泯灭一点人性在做顽强的支撑。“爸爸不舒服吗,莹莹做的不好?”女儿伤感的仰视段恩泽,吐出父亲的yīn茎,可小手还紧紧握着,生怕会弄丢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不起你。”段恩泽摇着头,淤积在心中的酸楚差点让七尺男儿泪流满面。他没有资格去责备女儿的过错,痛恨自己如卑鄙无耻的禽兽愧对妻女的错爱。
段恩泽再顾及不得女儿委屈的面容,慌乱的逃离卫生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象个孩子一样把头埯进枕头。‘春萍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教好女儿,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我我真是一个禽兽!’
yīn茎融化在莹莹嘴里的余味不绝、缠绕纠结着他,使他发疯般象要炸开的头颅却怎么也抛不开女儿香艳的肉体,水嫩鲜滑的蜜桃和花泽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脑海。
段恩泽仰躺在凌乱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无数次不停的忏悔来洗涮他的罪恶感。“你真他妈变态!竟然强奸自己的亲生女儿,你还有没有人性!”“不要和这种禽兽说话。
也不怕脏了嘴!”“你配做父亲吗?自己的女儿也我真是瞎了眼。”“你不是人!滚!我没你这种兄弟!滚出我的家。”“不我没有听我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段恩泽弹跳得坐起来,才发现亲友、同事、和邻居们的唾骂和鄙夷原来是场噩梦。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可能是太过疲惫而睡着,窗外漆黑一片应该已经是很晚了,‘几点了?’每天都是他为女儿准备早晚餐,‘还没做晚饭,怕莹莹要饿肚子了吧!’段恩泽翻身跳下床,赶紧打开灯看时间。
‘都这么晚了,’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莹莹吃了吗。’哪怕是女儿犯了天大的错,在段恩泽眼里她永远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儿的饮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开门,客厅也是灯火未明。瞧见女儿房间房门紧闭,想来应该是睡了,‘明天还要上学,也不知道吃了没有。’
十七的年纪肯定不会让自己饿肚子,可为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担忧着,何况中午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儿会不会胡思乱想。
‘咚咣’段恩泽轻踏出的一脚踩到了什么。借着房间内的灯火,他愕然发现门口用放着二样小菜和米饭。他依稀记得好像有人叫他吃饭过,原来并不是梦。
段恩泽心中又是一阵酸涌,他没有照顾好莹莹,反而让女儿照顾他,‘莹莹,长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过于子女长大成人,不过现今的状况让段恩泽更为内疚。
吃着女儿亲手做的饭菜,段恩泽是幸福的,可女儿性感撩人的胴体是苦涩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味道正是段恩泽此时最真实的情感。轻手轻脚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泽回坐到床头。未来的明天他还没有整理好心绪怎样去面对。
装作从未发生,还是坦率的和女儿好好的沟通,段恩泽显得茫然,因为同女儿沟通关于性方面的内容,无论是作为父亲、男人还是朋友,都不是轻松的话题,而且他正处于劣势且被动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儿拖鞋的声音出现在客厅,段恩泽迟疑了一会儿,拉上被子迅速躺下。‘嘎吱’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
‘是刚才踢到菜碗吵醒了莹莹吗?’不知道为什么,女儿每一个动作发出的细小声音都牵动着段恩泽的神经,他几乎能听到卫生间急骤的流水声,更是能想象出水柱从女儿下体喷射而出的景象。
‘哗叭嗒叭嗒叭嗒嘎吱’从冲便池到起身开门,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却在女儿行至她的卧室前嘎然而止,正当段恩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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