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弯出了一个弧度,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她还没有察觉,自己因为口干舌燥而不自觉的用舌尖舔舐嘴唇的样子有多诱人。
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少女的呻吟便越来越大声,我知道那些药物差不多已经完全被少女所吸收了,从她身体的扭动幅度,以及大腿的摩擦颤动,都能看得出少女动情已经越来越厉害了。
我打开了做ài现场的声音,王思怡这条母狗被肏弄时候的哀求和淫叫完全传入了少女的耳中,虽然还是闭着眼睛,但睫毛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大腿交替摩擦的越来越厉害,经常臀部离开椅子,我就知道刘佳研差不多已经到极限了。
毕竟还是没有被开苞的少女,能坚持到现在我已经很意外了,本来想差不多就是二十分钟的事情,现在足足多了十分钟,应该不会真的被她撑过去吧?
幸好,刘佳研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游戏的阴险之处,可能即使她意识到了也没办法反抗,所以当面前的少女试图完全蜷缩起身体,曲起大腿的时候,机器悦耳的提示音不断的响了起来。
同时她大腿根部溢流出来完全抑制不住的晶亮淫液,顺着大腿边缘流下来的时候,我用肉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在少女持续了几十秒的颤抖之后,她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完全瘫软了下来,高潮过后,时间定格在了四十五分钟
通常来说,人只要被突破一次底线,那么下一次突破更大的底线就会更容易,尤其是平时严格坚守底线的,越是这样的人,心理防线只要被突破一次以后,会比常人更加的脆弱,只需要稍稍一碰,就会如同满是裂痕的玻璃,顺便碎裂满地。
就如同白父、王思怡、刘正宇以及高潮之后眼神迷茫地着看我的刘佳研。在我慢慢调教面前的纯白羔羊刘佳研的时候,警局里的李建东却焦躁不安,还有点心怀忐忑。
跟女友守了一晚上的班,原以为是香艳无比的两人独处时光,偷亲亲没偷到还把人弄丢了,一会儿局长来上班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呢?李建东觉得自己一个头有三个大。
实话实说吧,死老头肯定会光火,然后大骂刘佳研无组织无纪律,然后估计至少又要坐一段时间办公室,手上跟着的案子基本都会给停掉
但自己如果背锅的话就算要背锅也不知道从何背起啊!难道说自己被刘佳研三言两语打发回来然后就失联了?拜托,死老头虽然顽固僵化,但不是傻子啊!这种理由随便怎么看都会被轻易识破再说了。
万一老头问我干吗这么乖乖听刘佳研的话这不就是要把地下恋情暴露出来的节奏么?搞不好就直接崩掉了啊!对了!还有一个办法,请病假,自己去找线索,争取在老头有所察觉之前把女友给逮回来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李建东自嗨的想到,虽然找到她的难度有点大,不过应该还是有线索的。一边想着,李建东一边往人事科走去,请假的借口都想好了,晚上着凉拉肚子了至于请假之后如何去把女友给找回来李建东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恍然大悟。
城北山庄的门口,白色的大切诺基旁边,一个面色焦急的中年人正走来走去。他正是依约而来的白父,昨天把刘佳研交给黑衣人之前,他也曾经问过自己女儿什么时候能回来,黑衣人便说让他来这边等消息。白父依约而来之后,却发现山庄大门紧闭,而且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只能焦灼的踱步等待。
滴铃铃的铃声响起,白父掏出了电话,果然上面显示的是未知来电。“喂,我到了,我女儿呢?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的女儿?”白父接起电话,焦急的问道。
“你们要的东西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全部准备好了,都已经给到你们了,你们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啊,白先生,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话筒中传来的声音有点诡异的低沉,听起来像是用了变音器一般。
“对于我们的信用,我想身为会员的白先生应该是最不用怀疑的吧?对您女儿的遭遇我想可能是组织上的安排出现了点问题,所以才会有这样大水冲了龙王庙的事情。
当然之前在视频中也可以看出您女儿并没有受到虐待,更是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而且团队里的一个成员因为已经爱恋上你女儿了,要这样放她回去,不,赶她回去的话,两人可能都接受不了”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的女儿以后都要如同老鼠一般待在那个暗不见天日的地方?还要跟你们的团队成员谈恋爱?”白父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惊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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