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弹回原状。春的也可以捏下去,但不服贴,明显掌中一股强劲的张力,等着爆发,揉向哪边都有反方向的抵抗。
这种勃勃的野性透过她全身散发出来,和我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会合了,大脑不再下达限制她舔弄多久的指令,心中的侥幸是这样下去我也顶不住多久的,由她吧。那曾被我无视的破桑拿间成了希望所在,但愿能让小j蒸得舒服些。
此时春的动作有了变化,她时不时把肉棒放出来,小心捧在手中地看看,抬眼望望我,又放回嘴里,她不知道以现在放缓了的节奏,是不可能让我射出来的。
从她开始时那凶猛不容我反抗的动作,我一度以为她是为和时间赛跑,想用嘴给我速战速决,现在看来不是了,如果只是为了让我硬,一开始就大可不必,不用她的嘴,我都可以硬比钢棒。
还想更硬的话,肉棒上一条条青筋要撑爆血管了,当她再把肉棒捧在手里,抬眼巴巴地望向我的时候,我用眼睛回答她:可以了,她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裤,不出所料,没有内裤。我只需一迈腿就只剩上衣,眼睛却想扫视屋内刚进来似曾见到的一个电子液晶时钟。
但时钟此时在我背后,是数字电视的机顶盒。春误会我要找套套,用幽怨而企盼的眼光制止了我任何其他动作。她已半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在双腿间微微颤动,指尖触到的地方在斥责我:你还是男人吗?我那么费力让你爽了。
你还等什么?我尚未来得及以表情回答,她已嘟起嘴,满脸的娇嗔:快点吧,求你了!无论是真道义还是假道学,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甩掉我的上衣,然后把肉棒伸进她那个洞里。
刚插入小j时,还有粘稠的感觉,春是一进去就很顺滑,如果不是夹得紧,我都不敢确定已正确捅入了,我还是习惯性先缓缓抽chā,有种礼节性的意义。
但几十下后,她开始用手扶着我的髋部,引导我加快速度。我照办了,她手上的指示却是快、再快些,用力、再用力些,我不得不早早就用上了冲刺的速度。
以至于很快地传统位已不够力,改用背入式,这样我好用力些,我只想快点把她弄到了,那样即使我不到也可以,因为她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大,我暗中指望桑拿间的封闭性良好。
她响彻整栋楼的浪叫声能否穿透木壁暂无法考究,却肯定无疑地震断了我体内的所有脉络,因为我的大脑已无法向身体任何一处部位传达我的真实意图。
在她几带哭腔的嚎哮中,我换着各种姿势,发狠似地一下下捅向她身体深处,期待着让肉棒自然疲软的那一刻尽快到来。
俗语的“欲速则不达”此刻却得到了很好的诠释,中午一战加上小j路上的适当热身,状态奇隹的肉棒在我身体几乎虚脱时才在她体内喷发了出来。
此时的我能选用的姿势唯有躺着,她骑在我身上,双目闭拢,紧锁双眉,屏住呼吸,哆嗦完最后一下,才长长舒出一口气,然后俯下来搂着我脑袋一通猛啃:“太棒了,好爽!”声音都发颤了。
然后软软地趴倒在我身上,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听到我们俩的心跳和喘息声。猛然的,我刹间醒起:小j呢?时间过了这么久,那间简陋的桑拿房,漏电?窒息我一把推开身上的春,疯也似连蹦几级地冲到楼下。
桑拿间里没人,没有用过的样子,浴室也关了水,没人。双人房里的一张床上,小j正一只手支得脑袋,一只手悠闲地拿着遥控侧卧着,电视里只有画面没声音。
身上只穿了三点内衣,正是今天在商场里没得当场看她试穿的那套。品牌货的精良做工很好地衬出她挺起的双峰,小内裤的花边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丝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