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三更半夜,浅浅的绿坡上点缀着金黄色的星月点点,放目远眺,就可见州城市区最繁华的那段风景。
徐怀办了入住手续,没急着上去,臂弯里拖了西装浅坡上去。远远的就看见一对人影,摇曳的影子在树林间徐徐穿梭,他一眼认出卫琬,她的头发、身形,走动时的身体形态,只看背影,仅靠嗅觉。
他都能闻到是卫琬。卫琬依在谢宁的怀里,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谢宁揽着她,偶尔低头凑过去轻言细语,不知说什么。
但他也知道说什么。男人的那些路数,甜言蜜语,都不过是伎俩。不由得恨起赵月云,是想去撕了她的那种强烈的怒意,动什么不好,要去动他收好的东西。
也恨卫琬,恨得咬牙切齿心血澎湃,相比较下来,对前者的恨几乎就不值一提了。心脏扭着,后背的肌肉也扭着,痛苦跟炼狱一样把他往深渊里拽。
好一会儿,那边的人影拐走消失,他的心绪才慢慢平复,把自己抽离成两部分,一部分全是血粼粼的恨不得把卫琬给嚼碎吞下去,他那么爱她疼她。
她说把他丢了就丢了,爱上了别人,把他一个人留在可耻的留恋中。另外一部分,他在唾弃自己,冷处理自己,他徐怀不应该被任何人拌住脚步,即使是卫琬,也不行。
卫琬在车上睡着了,弯着身子,两条腿折在座位上,脑袋渐渐地往这边歪,最后一段路谢宁的手都是枕在她的脖子后,担心她醒来脖颈疼。
车子停了好一会儿,卫琬在他手背上蹭了一蹭,苏醒过来,声音哑哑的,谢宁听了也是心坎酥麻,他把手抽回来,卫琬又拉过去给他揉:“这样开车好危险啊。”谢宁笑:“你老公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这点东西”一旦脱离的工作环境。
他是浑身都放松下来,说点有的没的逗她,卫琬推他:“跟你讲认真的!”谢宁把她抓过去,胸口紧贴着,眼睛稠着温情,卫琬软着身子等着他“口吐莲花”谢宁严肃到:“你睡觉的习惯不好,刚才蹭了我一手的口水。”
说着掰开她的嘴:“让我看看里面是不是找了坏牙,磨得好响,小朋友长坏牙可不好。”卫琬又气又笑,浑身热血流动,根本不由自己,恨恨地咬他一口,边发出囫囵的声音:“你才是小朋友,你才无聊!你还骗人,我才没流口水!”卫琬感到另外一重的惊喜和快乐,精神上都在跟着过电,俗话说男人最好新鲜。
难道女人就不好?她在厅里看到的谢宁是一个谢宁,在家里看到的谢宁又是另外一个。仿佛就是专为女人量身定做的,包你各个方面的都满意都倾心。
一句句地嚷得可爱,谢宁真是爱极了,感受着手指在弹跳的舌头下被扫过去触觉,便搅了起来,搅出水声,口水折射出光来,是糜烂又清纯的情欲之光。
“宝贝你看,这不是流了吗?”卫琬把身子浮在他身上,张着嘴,任口水沿着自己的唇角、男人的手指根往下流,眼神迷离,充满了柔到极致的风情,让人总忍不住要狠狠地爱。
她卷着谢宁的手指,倾慕地把自己敞开,舔他,粉舌生出来扫入指根,鼻音轻轻地哼。谢宁凑到她耳边:“真想在这里操你。”卫琬知道他有分寸,有样学样的刺激他:“我也想,老公你摸摸我。”
谢宁把手伸下去,高腰裤把女人腰堀得紧紧的,纤瘦的柳条,他清楚的知道裤子下面是一段长白的白葱,只是紧身牛仔裤不容他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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