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的大手伸过来,掌住她的侧脸,抚她的秀发:“真喜欢看你这个样子。”卫琬细细地喘,眼皮掀上去撩他一眼:“什么嘛。”
几息后,电梯门一开,两人已经热烈地抱在一起接吻。叮咚的响声让两人的唇分开,晶莹的唾液拉成长丝,谢宁拿大拇指从她唇边刮过,把人牵起来。
大步朝家门口走。大门一开,砰的一声,甩得震天动地。连灯都来不及开,两人已经粘在门板上。谢宁横行无忌起来。
一把将人两腿分开着抱起,卫琬卷着他的腰肢,捧着他的脸蛋吻。啪嗒一声,头顶的大灯骤然盛开。葛丽敏半梦半醒揉眼睛的动作,与两人架设迭在一起的动作,同时按下暂停键。
葛丽敏把身子一转,唠唠叨叨自言自语:“困死了,啊”她惟妙惟肖地打了个假哈欠。卫琬立刻从谢宁身上滑下来,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蛋轰炸成软烂的番茄。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睛里鼓出泪花来。真是一辈子都没这样丢过丑,她在人前什么样?人后跟谢宁这样,长辈会怎么想?
谢宁揽住她,等次卧房门关上,亲亲卫琬的额头,照旧把人往主卧里送。按着卫琬乖坐下来:“别担心,没事。我妈不是那种古板的家长。”蹲下来继续安抚:“放心。
她装看不见就是最好的表态,她早就很喜欢你了,恨不得让你早点把我收了。”卫琬还是缓不过来,谢宁叹了一口气,往次卧去。葛丽敏环胸瞪他:“没个正形!没本事的东西!连老婆都不会哄。”
不等他说话,把手一摆,起身优雅地理理睡衣,敲开主卧的门,顿时笑得慈祥开朗。亲亲热热地挨着卫琬坐:“小琬出差辛苦啦,阿宁欺负你了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我,知道你不好讲,我来教训他!别以为做个官就能为所欲为了,在家里,老婆才是大领导!”
卫琬少不得回应,尴尬的场面消弭无形。葛丽敏回房,谢宁抽着领带,蓦地将人从床上抱起来,啄她的嘴:“你看,我妈都帮你,在这个家里,我才是生物链最底端。”
卫琬扑腾着打他,压着声线:“不、不,别啊!阿姨还在”隔着布料一口衔住奶头,谢宁重重地咬了一口,把人往浴室里带:“这里隔音好,她听不见。”
好久没有彻底地放肆过,谢宁抓着卫琬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卫琬顾忌着葛丽敏,又是无论如何都放不开。
她不肯叫,不肯彻底敞开配合,谢宁便愈发地肆意张扬,把她摁在淋浴间狠狠的撞击,正是这种压抑的刺激,没撞几下,卫琬就软着腰高潮了。
酥软地从光滑的瓷砖上往下滑,眼泪涟涟,谢宁抽了浴巾抱她上床。趴在下面舔那红肿的小穴,卫琬彻底投降了,哀怨低泣胸口上扬,又被他的大手给包裹住。
葛丽敏一向起得很早,这天也不例外,甚至比平常更早。一面在脸上拍拍打打地上亲肤水、精华液,一面给“准亲家”打电话。嘻嘻哈哈的笑声穿破房门。
在客厅里或高或低地回荡。卫琬听着心慌气躁,葛丽敏嘴里那称呼,除了妈还有谁?早餐做得三心二意,谢宁把袖子卷起来。
捡了她手里的菜刀:“行了,别把自己切到了。”她红着一张脸,不肯让对方接收早餐,昨晚已经给人够差的印象,还不在小事上补救一下?谢宁捏她的鼻子:“想挽回形象?晚了!”
“你!”葛丽敏那边刚开门,见小两口在开放式厨房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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