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这么一闹我也失去了兴趣,抱着一直不说话的小丽靠着沙发心不在焉的看着那姑娘继续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开瓶盖咬香蕉什么的,看着那姑娘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拼命往自己小逼里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问小丽:“你们这儿的表演都这么干?看,塞了一堆破烂进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丽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一边的金叔忽然开口:“刚才都干什么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我淡然一笑:“能干什么?让她做好本职工作呗,我现在才知道,她跳舞实在太难看了。”
金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过去的就过去吧,别想了。”想?我才不想呢,一个鸡蛋掉地上摔碎了还能指望它孵出小鸡么?爱到尽头覆水难收,我的初恋早就结束了,刚才那个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跳艳舞妓女罢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经到达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乱叫的男女围观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从yīn道里拽了一团什么玩艺出来,等她把那玩艺完全打开,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条印着“宾至如归”的绸缎横幅。我哈哈狂笑两声:“怎么没拽出一张华盛顿邮报出来,那多牛逼啊。”
演出结束了,几个叔叔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操逼的操逼,搂着姑娘都跑了。我独自留在包房里喝酒,小丽也陪在我身边。
“你认识心心?”她给我倒了杯酒。“嗯?”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诉她:“我认识她的孪生姐姐,可惜她已经死了。”
上中学时,我也是继承了家庭的教育,一昧低调,新蕊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子弟而已,要是她知道我家是那么的有钱,打死她也不会跑去跟混混吧?我有点郁闷地想。
实际上我是抱着彻底见识一番的心情来到这里的,但新蕊的事让我失去了兴趣,所以当小丽脱得溜光缠着同样是一丝不挂的我的时候我的阳jù都没什么反应。
小丽沉重的叹了口气,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后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她的一张小嘴就含住了我的guī头。我用双肘支起上半身看着她的脑袋在我胯下活动着,但她似乎羞于见我,任凭长发挡住她的脸和她正在干的事。
还好我没有因为新蕊的事变成性功能障碍,一根刚刚还垂头丧气的jī巴没几下就在她的嘴里硬起来了。
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心里并没有多少欲望,不过为了让小丽的职业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满足,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架开她一对雪白丰腴的大腿象条半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从来不给男人吹的吗?”虽然我知道这话问得很不合时宜,但在深深插入她体内的时候我还是问了出来。
小丽没有回答,也没有象我经历过的其他卖笑姑娘一样刚插进去就叫唤,而是深深的看着我,那眼光象极了计筱竹学姐,我不由产生了一丝温暖的感觉,于是不再寻求答案极尽温柔的抱住她抽chā起来。
虽然我体力鼎盛时期有过一夜射过七次的记录,但我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一次超过一个小时的能耐,按照科学角度来讲这与做ài的体位、角度和抽chā的力度有很大关系,至于上诉种种原因能让yīn道壁与guī头磨擦产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范围之内,总之我保持着同一种节奏同一种力道在小丽身上折腾了一个来小时,很温柔的那种折腾,直到我没力气了才从她身上翻下来。
小丽满面潮红,几绺发丝被汗水贴到脸蛋上。我在她旁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一边从床头扯过一张纸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这倒不是要讨好她,而是一种习惯,和我的美女们在一起养成的,想改也改不了,不过倒也没什么坏处,不少美女和我说过我在这一刻最令她们感动。
小丽看来也被感动了,居然双目泛红的瞅了我半天,然后一脑袋扎到我怀里在我胸脯上亲个不停。
我抽空看了看我的阳jù,虽然没射精但软下去了。于是我在小丽热情洋溢的亲吻下睡了过去。次日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我揉揉眼睛看见小丽捧着个托盘回了房间。
“弟弟,来吃早饭。”小丽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侧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嘴边:“这可是我亲手熬的哦。”
这女人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皮蛋瘦肉粥?白芳都不知道,天天早晨除了喂我人奶就是三明治面包之类的。我眉开眼笑,捏了捏小丽细嫩的脸蛋:“还是姐姐好,哪天不做了给我当保姆吧,全职的那种。”
小丽妩媚的一笑:“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耍赖啊。”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里咽了下去。吃完了粥我正琢磨着要干点什么,房门忽然被敲得山响,跟警察临检似的,门外传来金叔的大嗓门:“小飘,收拾收拾准备撤吧。”
我答应一声,让小丽侍候着穿上浴衣然后搂着她回到昨晚那间包房里,几个大叔萎靡不振的正坐在那里吃粥,见我进去连招呼都不打。
倒是陪金叔那个姑娘招呼我:“弟弟,吃点燕窝粥吧。”我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撇了撇嘴:“燕窝?多恶心,你们居然连动物的呕吐物都吃,我刚吃完小丽姐姐做的皮蛋瘦肉粥,那才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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