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所长叹了口气:“你也别太着急了,我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所以戒毒所那边你就不用特意过去了,去了也没用,等情况了解清楚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你,这两天你好好想想,她能到哪里去”
我浑浑噩噩的离开了派出所,接下来的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丽那里的时候脑子里也没停止在想新蕊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正坐在沙发里,小丽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边,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弟弟,你饿了吧?来吃饭,我和加加给你做好吃的了。”我明摆着满腹的心事,小丽这么乖巧绝不会看不出来,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说点什么,但她却什么都没有问我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小丽温柔的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贴到她高耸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头发上抚摸着,加加也在旁边张开双臂,把我和小丽搂住。
静静的吃过饭后,我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收拾好碗筷的姐妹俩在我左右紧贴着坐下,我搂着小丽,加加却把我的左臂抬起来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后也象她姐姐一样把小脸贴到我胸脯上。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天知道我都看进去了些什么,新蕊的事还让我放不下。要睡觉以前,我接到金叔的电话,他从钱所长那里知道了新蕊的事,所以打个电话看看我怎么样。
“小飘,对一个从心灵到肉体都彻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现在这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对我说你还放不下新蕊,这世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人,我混到如今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应该有数,我不信我的小侄儿连这点老爷们儿样都没有了”
末了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年轻时是该什么苦都尝尝,但别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第二天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想起金叔昨晚的话,不禁微笑起来,到底是从小看我长大的叔伯,知道怎么劝我。
是啊,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我?金叔说的对,新蕊只不过是我的过去而已,她和那个要了她身子的混混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她已经选择了和我一刀两断,就算有千百个理由能证明她如今已经后悔了当年的选择,但我能允许一个彻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么?古人是怎么说来着?宁要妓女从良不要红杏出墙?原话忘了是怎么说的,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无论是小丽还是白芳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边的地位的,我知道她们都没有什么野心,她们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尔能陪陪她,但新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经成为一个妓女的事实,不在乎她和别人设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后呢?我又会把她摆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我还能象从前一样爱她宠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去挂念她?明知道没有什么结果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边?大丈夫当断则断,没必要婆婆妈妈的为一个曾经背叛我的女人操心到学校的时候,我发现心情好了很多,同时为我能清醒且彻底的摆脱过去而沾沾自喜。
可毕竟与新蕊的这段时间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从来没有人可以仔细而正确的剖析自己,从来没有人可以彻底的了解自己内心深处到底埋藏了些什么东西,包括所有伟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说,表面上我至少已经决定将新蕊抛到脑后,我甚至给钱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再为新蕊的事费心了。
下了课,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去电梯公寓还是小丽那,犹豫中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居然是绒绒。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绒绒的声音娇柔慵懒,象是刚刚睡醒一般。我脑中浮现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腻在床上手握听筒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我正愁没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吗?”“嗯,刚起床”“家里没别人吧?”我问她,同时感到下身有些反应“我过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绒绒嘻嘻笑了一声“想过来就过来嘛,说那么虚伪干什么你来吧,正好我要做饭吃,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我问清楚她的门牌号,不大功夫就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绒绒开了门,她果然穿着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贴身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清晰可见,我跟着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穿着丁字内裤、暴露着两瓣嫩肉的丰满屁股左右摇摆着,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进入那里面。
我勃起了,坚硬的阳jù高高翘着,把西装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可我却没有理会它,任由它尽情展现丑态。坐在沙发上的绒绒显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后便把目光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然后肆无忌惮的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隔着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乳房。绒绒没有摆脱,边承受着我的抚摸边问:“想吃什么?”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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