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加加,仍然睡的很死。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转身跪在加加屁股后,心想,加加今天就让小姐夫用用你的大屁股吧。我又把加加的内裤向一边拔了拔,这样整个小穴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真是太激动了。
我扶着jī巴,将guī头慢慢顶了在了小穴上,试探着往里插了一下,还真紧,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次用力,guī头进去了一个小尖,已经能够感觉到小穴里的温度了,马上加大力度,guī头终于进去了三分之一,随着几下小幅度的抽chā,我的guī头终于进去一大半,加加的小穴也比开始润滑多了。
我的guī头插进去了,那一刹那,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下身一直从向大脑,清冽的刺激让我差点没把持住。
我试探着往里面伸了伸,加加立即痛痛的呻吟了一声,我可不想在睡梦中破了加加的处女之身,马上把guī头拔了出来,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将jī巴再次插入到加加那斜卧紧密的大腿之间,yīn茎摩蹭着她的阴户在腿缝中抽chā着,我抽了不知多久,突然听到加加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把我浑身一个激灵,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射了,憋了好久的精液顿时冲到了加加的腿缝和阴部上,甚至有一部分说不定钻进了她处女的yīn道,加加估计在迷糊中感觉到了不对头,又叫了一声,身子动了下,我抬眼看了一下,加加已经抬起了手,正在揉着眼睛,完了真醒了。
我赶紧把jī巴拔出来,马上把跪着的一条腿放到了床下,加加这时好象转背翻过身来,大腿正好转过来碰到了我跪着的另外一条腿。
好象是突然感觉到了另外一个身体的存在,加加啊了一声,眼睛就睁开了。这一睁可不要紧,我裤子还没提上呢,这下不完了嘛,傻子也知道我在干嘛啊。
此刻我也没有享受加加的屁股靠在我腿上感觉的心情了,马上俯下身去,用右手抓住加加的手臂,加加这时候也醒的差不多了,可能是太黑看不清楚,好象就要喊出来了。
于是赶紧说话:“加加,是我,是小姐夫。”加加已经坐起来了,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想你个丫头还在装傻呢,连门都不关,你说我来做什么?我也装傻地说:“哦,你姐怕你喝醉了踢被子,叫我过来看看。”加加哦了一声,道了一句:谢谢小姐夫。然后好象突然发现自己就只穿着内裤,马上拉过毯子,盖住了下身。
随即她低声惊呼了一声,看来是发现了大腿和阴部那些粘乎乎的精液了。我一本正经地问加加怎么了?可惜没有灯光,看不到加加羞红的脸,她嚅嚅了半天,才说没什么事情,我只得转身走出了加加的房间,一想到加加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下身又有了反应,我推开小丽的房门,就扑到了她的身上,狠狠地将大jī巴向她的yīn道里面插去。
抽chā之际,我摸到了小丽脸上的泪水,我很心痛,但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得狠狠地操干着她,试图带给她一丝肉体上的愉悦,以抵消那些痛苦和无奈。
在加加身上乱来后,我竟然有些胆怯的不敢面对她了,而以前加加一天打三四个电话给我,这天过后,她一个电话都不打了我也有点郁闷,心想那天晚上还不如真的把她上了。
过两天是假日,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小美女青婷的电话,这个纯纯乖乖的小美女她说想我了,还说在给我烤蛋糕,叫我过去吃,这小女生还会烤蛋糕啊?不过与青婷在一起我也挺开心,所以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青婷的家就在省女中附近的复兴新村,算是市中心一带了,虽然离我们学校远一点,不过我有车,还是很方便的,很快我就沿着青婷所说的地址找到了她们家。
青婷的家人都去北部旅游了,要两天后才回来,青婷穿了一件淡黄色的长睡裙,给我开门的时候手上还沾着奶油。“你还会做蛋糕啊?”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别管了,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
青婷的小脸红了一下,把我推进屋里,又跑到厨房去了。她的家装修得不错,标准的三居大宅,我看到浴室里飘扬着清香的沐浴液味道我知道青婷刚刚洗过澡,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客厅沙发上坐下,音响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播放的是一张古典音乐的专辑,是莫扎特的土耳其进行曲,我闭上眼,静静倾听着那轻快明丽音乐,手指在沙发上随着节奏轻轻敲动。
我十分喜欢莫扎特的作品,也非常敬佩他本人。傅雷先生曾给予莫扎特很高的评价,在独一无二的艺术家莫扎特一文写道:“所以他的作品从来不透露他的痛苦的消息,非但没有愤怒与反抗的呼号,连挣扎的气息都找不到。
后世的人单听他的音乐,万万想象不出他的遭遇,而只能认识他的心灵多么明智、多么高贵、多么纯洁的心灵!
音乐史家都说,莫扎特的作品所反映的不是他的生活,而是他的灵魂。是的,他从来不把艺术作为反抗的工具,作为受难的证人,而只借来表现他的忍耐与天使般的温柔。
他自己得不到抚慰,却永远在抚慰别人”我敬佩莫扎特正是由于从他作品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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