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要到来的电击上。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jù插得高潮迭起,当花含烟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候。
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
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yīn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jù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后,张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方玉龙看着乔秋蓉和张重月被调教到喷潮了。
兴奋无比,肉棒在乔婉蓉yīn道里急速膨胀,他抱着乔婉蓉突然站了起来,将美少妇压在沙发上,对着美少妇的屁股一顿急速抽chā。
在美少妇高亢的叫喊声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花含烟见方玉龙射精了,走到方玉龙身边,摸着男人还硬着的肉棒说道:“少爷,这次烟烟做的合格吗?”美少女的手指夹着男人的肉棒套弄着。
将男人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方玉龙将花含烟抱在怀里,用力揉着美少女的胸部道:“好,回头本少爷有赏。”说罢又在美少女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花含烟知道她今天晚上的工作结束了,指挥着两个男人收拾东西离开了码头。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干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
那皮背心女人和两个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狐狸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jù等物也已经不见了。
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将昏睡的乔婉蓉叫醒,还让乔婉蓉摘下了面具。
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又何必呢,你跟她们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
在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着乔婉蓉的乳房。“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后只会受苦。”
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么,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
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我的好奴儿,听你这么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解下来,让她透透气。”
方玉龙说着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她以为是对方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蓉的面罩拉了下来。
看到一脸汗水混合着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
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
年前还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方玉龙,你怎么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
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甥女后,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么?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个懦夫。
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借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乔秋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你胡说!
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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