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好半响后才说了句“这么多年,谢谢你了。”她看不到薛子奇脸上的表情,他的声音被冷气送到耳边,他说“是我的荣幸。”
机舱里冷气开的很大,丝丝凉意钻进毛孔,严烟抱紧双臂,打算问空姐要条毯子来盖。薛子奇注意到她的举动,问她要不要穿自己的外套。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太了解薛子奇了。想让她穿肯定是直接脱下来给她穿,而不是问她要不要,果然,他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亲我一口。”
“我问空姐要毛毯。”“行。你能要,我能抢。我看你能要几条。”严烟瞪着他,不说话。“亲脸就行。”薛子奇降低了条件,她犹豫了片刻,看向周围的人,示意薛子奇把外套脱掉。
此刻眼前的画面活像某些隐晦的色情片慢镜头。取景框里是少年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手里捏着外套拉链的金属锁头。镜头缓慢下移,给到主人公清晰利落的下颚线和性感的脖间凸起,他的喉结滚了滚,强占c位,平直的锁骨从衣领里钻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痒意爬进严烟的喉管,她捻了捻指尖,忽然很想了解男生喉结的触感。真要命,好像用不着穿外套了。据说一个人在极度寒冷的情况下,血液会自动回流到心脏,体温升高,造成一种很热的假象。
严烟觉得自己可能快要冻死了。所以薛子奇仅仅只是脱个衣服,就烧得她口干舌燥。“我不热了。你别脱了。”“你不热了?你不是冷吗?”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至于吗?他仅仅只是脱件外套,她就这般慌张。
“不冷了不冷了。你别脱了。”严烟回避薛子奇的眼神。脑子里想的是,大悲咒应该怎么念,能不能清心寡欲一点,这时,忽然有只手覆在她的后背上。
“烟烟,你刚刚的眼神好色啊。”严烟立刻绷直了身子,吞咽口水:“哪、有?”“你说话都结巴了。”该死,给她个台阶下那么难吗?她还没来得及反驳,薛子奇的手如爬山虎从斑驳白墙上攀爬,在无人在意的阴暗角落里,野蛮生长,撩起她全身鸡皮疙瘩,给她心头的火又添了把柴,最后停靠的方向是胸前的隆起。
她吓得连呼吸都停了,他的手钻进她上衣内,覆在圆润挺翘上轻轻捏了一把,提醒她:“喘气。”指尖拨弄着乳贴,恶劣地撩开一点边角,看她的表情失去管理,放大惊慌。
他继续作祟,直接撕掉大半张乳贴,慢悠悠地挑逗她的乳珠,蹂躏着它,享受那两颗小东西在指腹下充血变硬挺的过程。
“你是充气娃娃?接吻不会换气,摸胸也不会喘?”严烟听话的,急促地喘了一口气。随即才想起来身处何地,她仓皇不安地看向四周,抓住薛子奇的手腕,制止他的行为。
他却带着她的手一起重重地揉捏她的浑圆,大胆而热烈。心脏怦怦乱跳,浑身燥热,乳贴也失去黏性。
“好软。”他的手陷入窗外的云朵里,抓住了那片虚无缥缈。手部微微施力,轻松将她揽到怀中。严烟身体倾斜,肋骨撞到座位上的扶手,疼痛出声:“啊!”“真会叫。”他倾身遮住旁人的视线,隔绝外界杂乱细碎的声音,揉捏奶子的动作变得更加肆意嚣张,将他的渴望准确无误地传达给她听。
他的鼻尖犹如蜻蜓点水,轻蹭她的脸颊,柠檬味的呼吸重重地撒在睫毛上,严烟下意识阖上双眼。没有等到他的吻,只听见他恶作剧成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