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她:“亲我,我给你。”
“这有好多人!”他为什么总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些事?薛子奇也没耐心哄她玩了。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吻了上去。用力吮吸她的唇瓣,碾过被他咬出伤口的地方,舌头用力顶开贝齿,搅着她的舌头,欲和她在口腔里分出个高低胜负,报复性,占有欲极强的一个吻。
海边城市的夕阳光景不同于内陆,天边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和少女此刻的脸相得益彰。薛子奇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伸出大拇指抹掉她唇瓣上的血渍,撂下狠话:“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唇瓣隐隐作痛,口腔里也是苦涩,舌根被他吮到发麻,但严烟回味着这个吻,鼓起勇气,问:“薛子奇,你是吃醋了吗?”薛子奇愣住。周围的喧嚣热闹在此时全部静止消声,她静静地聆听着心跳激烈的鼓点,注视着映在黄昏落日里少年的脸。
少年低下头嗤笑,轻轻一声“嗯”被潮湿的海风送到了严烟耳边。如果声音有颜色,那这声嗯应该是大海的碧蓝色。好咸,又好甜。严烟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家境不算贫穷,但绝对和优越扯不上关系,让她花几个月。
甚至一两年的生活费去买一副墨镜,自然是舍不得的。数学不好,看到标签后面一连串的零就头疼。不知是谁给的底气,包括彭浩也只是刚迈入社会的大学生而已,四个人竟然敢走进这家高端奢侈品店。
店内的每一样东西,闪着昂贵的光芒,在严烟脑海中自动转换为严海峰要多久不回家,才能挣到一块布料,一条丝巾,一只耳环。sa拿鼻孔看人恐怕是行业硬性要求,自打四人进来后。
除了薛子奇,谁也没享受到她一个关切的眼神。见过的人多了。知道哪位是金主,哪位看起来有消费能力。
他的目光频繁停留在谁身上,sa自然也看得明白。当季新款被送到严烟眼前,她心里清楚这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问戚悦喜欢吗,戚悦也摇头。
彭浩看透一切:“你们倒是真会给奇奇省钱,人不是给你们定了10万的额度了吗?”薛子奇说墨镜是必须的,强制性地让她们挑一款,两个姑娘还是不买,最后薛子奇叹了口气,无奈地对严烟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挑,只有你要了,她才会要。别在这磨叽了。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sa笑容满面。严烟低头看手里的购物袋,这是她人生中除了小提琴之外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理由是她不要的话,戚悦也不会要,这一天的心情像坐跳楼机,忽上忽下,她看向薛子奇。
那人被彭浩拉着去手表柜台边逗留。从店内出来的时候,薛子奇手上除了墨镜,还多了两个购物袋,彭浩笑嘻嘻地说那是他买的情侣对表。
*防晒霜买的很痛快,薛子奇懒得听柜姐推荐,不管什么质地还是pf值,每样来上四罐。买泳衣消耗了这次行程最长的时间。严烟喜欢的,薛子奇都能挑出各种毛病材质不好,样式老土,颜色太黯。
严烟被质疑到怀疑人生,薛子奇到底是恐怖游戏up主,还是换装小游戏up主?最后薛子奇随手挑了一件。严烟看着他手中那件款式保守,明显不会有女生会喜欢的泳衣,赌气地说:“干脆我什么都不穿了。希望改天能在新闻头条上看到我的马赛克照片。”
薛子奇言之凿凿:“这件不是挺好的吗?防晒保暖。”“神他妈的防晒保暖,谁会去海边保暖?”严烟被气到说了脏话,用来加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