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泡沫点缀在她的唇角,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很温柔,后面双方的呼吸都是急促错乱的。望着她的眸子,那种无力的幸福感再次将他吞噬算了吧,认了吧,只能是她了。游戏可以防沉迷,爱一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沉溺。
她的胸口在起伏,他的指尖在发烫。薛子奇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暗哑,似是而非地问道:“弄疼你了没?”
严烟用那双轻佻魅惑的圆眼静静看他,伸出脚踩向他的裤裆,脚掌上下摩擦他的性器,点破他的窘境:“你硬了。”大手裹住严烟的脚踝,将她往怀里带:“是你自己不老实的。”
他抱起她压在洗漱台前,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防止她逃跑,催促她快点漱口。不同于她的慢吞吞,薛子奇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她,撩起她的发丝,舌尖急迫地舔过她耳后的肌肤。
用一种近似吸猫的姿势,贪恋病态地吸食她的香气。水龙头哗哗流水,镜中的男女吻得热烈动情。
平时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人被酒精催化,此时此刻会因为一个吻发出嘤咛,会因为他的手指揉捻过乳尖发出呻吟,会用娇媚的声音求他轻一点,严烟转过身来伏在他胸口,把他身上的衣物脱光。
指尖从他硬实的腹部滑到他紧实的背阔肌,在他耳边低语:“你的背,真的很色,很欲。薄皮白肌帅哥谁不爱呢。”
薛子奇的手臂在她腰间收紧,极具侵略性地压向她,两具赤裸的肉体毫无缝隙的贴合,回应道:“骚又骚得很,操你又不肯。”严烟的头发缠着他的脸颊,她的手被桎梏在他腿间。
她缓慢地上下套弄他腿间的坚硬,指尖摸到了一点黏腻,诧异地问:“男生也会流水吗?”“嗯因为它太喜欢你了。”下一秒,她把指尖晶亮的液体展示给薛子奇看,学着他的语气,坏笑着说:“你好湿,你好骚。”
薛子奇的眸色渐深,眼底蕴含深意。严烟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抓着她的手指塞到她嘴里,搅着她的舌头,问:“是不是比那个糖的味道好多了?”她眼眶里水汽弥漫,脸颊鼻尖涨得通红。
薛子奇只是看着。热血翻腾着涌入下体,只能借用凶猛的吻来发泄缓解,撕咬她的下唇问她怎么那么会。
外面的世界由寂静主宰,浴室内的风景被欲望掌权。薛子奇揽着严烟移动到淋浴下,确定好水温后将她压到瓷砖上,问她凉不凉,她回看他,弯起唇角笑得天真:“凉飕飕的。”
“是么,我给你暖暖。”他的手留恋在她的粉团上,用齿尖啃噬她的肩头锁骨,吮她的脖颈。
质问她,是被女生摸胸爽,还是被他摸得舒服。严烟早就不记得被裴嘉歆摸是什么感觉了。诚实地回答:“你摸得舒服。”
他心满意足地笑笑半醉的严烟,非常可爱,他挤了几泵沐浴露抹在她的胸前,腿间,带着她的手一起揉捏她湿软滑腻的乳房,用滚烫的性器顶在她的臀瓣上重重地摩擦,她的身高不够。
可是她在踮起脚尖迎合他的耸动。大手缓缓下移,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玩了会儿。覆在她的私处,指尖轻轻撩拨了几下含羞带怯的瓣肉,找到敏感的花核揉捏,碾压,轻弹。
快感随着水汽升腾,不久之后到达心脏,再向上,麻痹她的大脑。严烟呜咽咽地叫他名字,指尖抠进那只青筋凸显的手腕,扭着脸回头找他的鼻梁,吻他的下巴。
她的喘息和吻混着温热的水珠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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