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把那帮煞鬼给我一锅端了!”
齐王率军血战煞域尸兵,双方激战不休,死伤无数,尸兵虽是凶悍,恒军却是不屈,锋刃流转间,铸就铁血军魂。一名恒兵被尸兵咬住胳膊,他心知尸毒诡异,于是当机立断,挥刀斩断自己手腕,鲜血四溅,壮士断臂。
除去一臂,那名恒兵怒喝一声,将那嘴里还叼着手腕的尸兵削掉半个脑袋。砍翻一名尸兵后,恒兵双目赤红,不顾伤口,继续上去搏杀,这回他直奔敌军后方的控尸者。
那些控尸者岂容他近身,招呼守卫的尸兵朝他射出七煞鬼火,那名恒军顿时被射成了刺猬,诡异阴火将人烧成一趟血水。就在这名恒军倒地之时,远方射来一枚箭矢,钉在那名控尸者眉心,只见射箭之人正是裴海峰。
他拔出佩刀大喝道:“兄弟们,给我杀!”裴海峰率领三百兵甲冲锋陷阵,宛如一把尖刀般插入煞族大军心脏。裴海峰杀得衣甲都染上了一层黑臭的尸血,但威势不减,顺手砍到两名尸兵后,大喝道:“殿下,路开了!”
随着裴海峰高声长啸,齐王率领一千精甲顺着裴海峰等人杀出的血路奔入尸兵中路,直取平等王而去。
只见齐王舞着一口铁骑尖,双手轮圆,将长枪在半空转了个圈,顿时一股金光向四周涌出,把十步之内的尸兵震得人仰马翻,这正是大罗金阙。
看着金光护体的齐王,平等王冷笑一声,冲了上去,只看他手腕一抖,一条长鞭朝着齐王甩去,猛地卷住齐王的长枪。平等王手臂运劲,鼓动阴功,试图将齐王落下马来。
齐王大喝一声,将大罗金阙推至巅峰,硬抗阴气冥力,随即胯下骏马昂首长啸,马蹄疾奔,将将平等王拉了过去。平等王暗吃一惊,若论根基齐王远不如自己。
然而在这匹战马协助下竟能将他拉走,惊诧之余朝着那马看了一眼,不由暗赞一声:“好马!”只见那匹高头大马毛发油亮,鬃毛浓密,身躯之线条流畅优美,眼神锐利,嘶叫高昂,流露着力量与速度的威严。
齐王借着马力相助,将平等王拖了过来,随即枪锋一抖,对准平等王心口连扎三枪。平等王脚步挪移,化作一阵阴风逼了过去,朝着齐王面门便是一掌。齐王猛地一拍马背,战马长啸一声,猛地立起上身,两只铁蹄朝着平等王踢去。
平等王何曾见过如此的人马默契,猝不及防之下被马蹄狠狠地踹了胸口一脚,痛得他差点岔气,若非他内力精纯早就被一脚踢碎胸骨。
平等王吃了个亏,立即转移方向,绕到齐王身后施加偷袭,谁知齐王手臂一勒马缰,战马后蹄顿时朝后伸去,将平等王踢翻在地。
战马伤敌,齐王回身便是一枪,平等王被逼得在地上连连打滚,穷尽所能才保住性命。他气恼羞愧之下,顺手转过两个尸兵,以煞族阴火点燃尸油,将两名尸兵化成火球,猛地朝齐王丢去。
齐王哈哈一笑,双腿一夹马腹,战马长啸一声,竟高高跃起避开了火球,随即朝平等王踩踏而去,齐王亦借着居高临下之势,舞动铁骑尖刺向平等王。
平等王怒提真元,祭起煞风冥火,挥手击掌,只闻轰隆一声,双方皆被震退,平等王趁势退回阵中,齐王在半空中一扭马缰,战马竟然在半空使了个空翻,平稳落地,其姿容潇洒无比,毫无颓废之态,反观平等王却是头发凌乱,衣裳破溃,狼狈不堪。
平等王气急败坏地叫道:“军师何在,快替本王杀了皇甫铮!”他连喊数声,却无人应答,不由恍然大悟,骂道:“真是婊子无情,这贱人竟临阵脱逃!”
此刻后方响起震撼的响声,烟尘翻滚中惊见七路大军合围而至,其中一支来得最为迅速,距离这边只有一里之遥,正是龙辉率领的青龙军。龙辉一骑当先,朗声大笑道:“殿下,末将来也!”齐王大笑道:“妙哉,龙将军来得好快!”
平等王顿时冷汗直冒,他完全没想到其余七路恒军竟然来得这般迅速,更没料到齐王仅以一万五千兵马便死死拖住他的五万大军。
心知败局难挽,平等王唯有强行突围,招呼四方尸兵朝着齐王方向猛攻,他要打破一点,逃出生天。齐王那容他得逞,命令铁甲营筑起防线,将尸兵强行夹住,任由对方如何凶悍,就是不让寸土。
“贼子受死!”只闻身后龙吟大作,平等王冷汗直冒,悲呼一声:“吾命休矣!”前后夹击,八路合围,青龙军与尸兵短兵相接。杀得血肉横飞之际,麒麟军亦冲入战局,被暗算一把的白翎羽憋了满肚子的怒火,看到尸兵便是一枪爆头,毫不容情,怒喝道:“狗贼,纳命来!”
龙辉见她满面怒容,已经猜出方才袭营遇上了变数,再看麒麟军减员不少,顿时料中了几分,心忖道:“难道鹭眀鸾还在营中留了一手,使得小羽儿他们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