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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殢伤还想再说几句,发现魏少宗脸色一片阴沉和哀伤,急忙转移话题:“你倒是说说为何要替那妖女辩解,若是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为师不认你这徒弟!”
于秀婷咬唇道:“洛清妍嫁给楚师兄后便归隐江湖,这便证明了她害怕自己的身份会给楚师兄带来无妄之灾,更表明她无心与天下为敌,只求一个平静。
但这小小的要求和善念,师尊为何不肯成全,不但要杀她,还要将她那襁褓中的女婴除去。”鹿殢伤冷然怒道:“妖便是妖。
即便今日她不祸乱人间,来日也定当是红尘之劫难,对于妖孽魔障,皆要斩除!”于秀婷凄然一笑,泪水顿时迷糊双目,咬唇道:“错了,一切都错了!”鹿殢伤怒极反笑道:“你说为师错了?”
于秀婷摇头道:“师父没错,错的是这个无稽的正邪论。若无正邪之分,楚师兄便不会手刃爱妻,也不会将女儿锁在家中。如无这正邪之分,师尊和少宗也不会身亡,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雪芯遭受他人的辱骂”
得顿了顿后,于秀婷说出最后一句:“昔日的洛清妍也不会变成今日的妖后!”“孽障,放肆!”鹿殢伤一掌拍碎了桌子,怒喝道“老夫今天就当少收一个徒弟!”
剑光出鞘,直取于秀婷命门要害,丝毫不留半点余地。魏少宗虽是焦急,却也来不及阻挠,唯有寄希望于秀婷能够接下师尊这盛怒一剑。
“师尊之剑术堪称天界第一,秀婷虽然精进但毕竟人神有别,如何能挡得住师尊的绝技。”魏少宗心念百转,暗忖道“罢了!若秀婷有事,我便去求天帝赐九转回阳丹,救活秀婷性命。”
本应绝杀的一剑被于秀婷的护身真气挡在三尺之外,剑仙那身黑绸的裤褂,缁衣外套迎风飘动,在剑光下仿佛一块墨玉,更加承托出其雪肤玉颜。
鹿殢伤不可思议地道:“不可能,你这孽徒如何能挡老夫的仙界剑术?”于秀婷叹道:“师尊,您醒醒吧,这里并不是什么天界仙境,只是煞域所布置的一个阵法幻境。”鹿殢伤哼道:“满口胡言,孽徒再接老夫一剑!”
说罢剑法再变,这回他一剑化三千,以无数叠加的剑影气浪围剿于秀婷。于秀婷探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宛如纤细象牙般的手指就这么轻轻一夹,便将鹿殢伤的剑刃夹住。
鹿殢伤大惊之下,欲要抽剑后退,却发现这个女弟子的手指宛如晶莹玉钳一般,使他的剑锋进退两难。于秀婷轻声叹道:“师尊,还有少宗,你们都不是神仙。
只是一缕阴魂,这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一场幻梦。”鹿殢伤大声道:“孽障休得胡言,吾等乃堂堂天界上仙,你替妖女辩解,便已经坠入魔道,如今还敢亵渎天神,实在该杀!”说话间,猛然提元纳气,鼓劲一搏,然而于秀婷却犹如高山磐石,泰然而立,不动分毫:“师尊,您清醒一下吧,若您真是神仙,为何连剑都抽不回去呢?”
鹿殢伤脸色已经张成了猪肝色,却听于秀婷继续说道:“原因只有一个,您如今已经是煞域的阴兵之一,虽有躯体。
但也只是限于丰郡之内,一出丰郡,躯体便会消散。同样道理,您的功体只有生前七成,所以您才不是徒儿之敌手。”
于秀婷幽幽地望着魏少宗,叹道:“少宗你和师尊都一样,只是一个游魂,我虽不知道煞域用什么方法替你们重朔肉体,是你们起死回生,但我敢肯定这种种一切只是浮光泡影,很快便会烟消云散!”
“少宗,快替为师杀了这孽障!”鹿殢伤不但抽不回宝剑,就连身体都被于秀婷的元功锁住,气急败坏之下只能向魏少宗求助。魏少宗陷入两难之地,一者是授业恩师,一者是心爱女子,转眼间不知如何抉择。
他想了半天才憋出几句话:“师父,秀婷,你们有话好说,千万不要伤了和气。”于秀婷闻言,心中不免生起几分温情:“少宗还是心里有我的。”鹿殢伤怒道:“混账小子,都已经位列仙班了。
还是这般糊涂,你且打开‘玄光镜’瞧瞧她跟楚无缺做的好事!”魏少宗闻言念动法诀,一指虚点,凌空浮现一面光镜,竟是不堪入目的景象。于秀婷挺着丰腴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美妇那雪白的肌肤犹如一层奶蜜般诱人。
湿漉漉的秀发贴在酡红的俏脸上,两只硕大丰挺的玉乳宛如装满奶浆的薄皮水袋,流淌在其上的香汗仿佛也带着成熟的奶汁乳香,似乎就是从那两团乳球中流淌出来的乳汁,甘美甜腻,左边胸口那雪白的奶脯上挂着一颗淡淡的黑痣,犹若雪地上的黑珍珠。
美妇的腰肢虽不像少女那般纤细,却有种柔嫩腴滑的感觉,丝毫不显臃肿,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