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恨不得就把楚婉冰这死丫头拎回家,在她圆润的翘臀上狠狠打上几个巴掌,把这丫头揍个痛快,好好宣泄心中怒气。
这时晋王开口道:“将军不是告病在家么,为何有如此精神在大街打斗?”龙辉干咳道:“小将本是在家休养,奈何内子与在下闹了点矛盾,所以让两位殿下看笑话了。”
“哼!两位殿下不是看笑话,而是看到某些人恃强凌弱,欺辱英烈后裔!”只见一名紫衣儒生缓缓走出,怒目相视。
宋王奇道:“靳先生何处此言?”那名靳先生朝楚婉冰行礼道:“在下观姑娘所用剑诀甚是熟悉,敢问可是圣灵七绝?”楚婉冰点了点头道:“正是,不知先生如何认得?”
靳先生道:“在下学海儒门云汉院主靳紫衣,当年有幸得见剑圣与孔教主切磋武艺,故而识得。”楚婉冰先是一愣,却听靳紫衣又道:“敢问姑娘可是姓楚?”楚婉冰点头道:“正是。”
靳紫衣又道:“楚剑圣可是姑娘父亲?”楚婉冰眼圈一红,咬唇道:“正是家父。”剑圣遗孤出现帝都。
顿时引来各方目光,人人都惊愕地望着这娇滴滴的女子。靳紫衣哼道:“当日酆都大战,剑圣舍生取义,守护奈何桥,这份情操可谓感天动地,龙将军竟当街欺辱剑圣遗孤,就不怕受天下唾弃吗!”
龙辉元神受创,记忆已经陷入混乱,当日奈何桥的事已经记不清,再加上林碧柔等人不愿刺激他,故而将此事按下,所以龙辉此刻是满脸惊愕和狐疑,朝楚婉冰传音道:“冰儿,岳父他怎么”
他这表情在楚婉冰眼中有说不出的厌恶,就像是对楚无缺的牺牲满不在乎般,顿时满腔怒火,暗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算我看错你啦!”于是心生一计,朝靳紫衣行礼,垂泪道:“靳前辈,先父尸骨未寒,妾身却遭到这般欺辱,还望前辈替妾身做主!”楚婉冰虽是无心使媚。
但那股子的天然媚态却是不经意地表露出来,靳紫衣顿感心头酥软,说道:“楚姑娘请放心,靳紫衣定会替你讨个公道,否则岂不愧对剑圣在天之灵!”
靳紫衣此话一出,龙辉顿时陷入不义之境,无论是武林人士还是护城官军,人人都是义愤难填,磨拳擦脚便要拔刀相助。
龙辉此刻是叫苦连天,如今困境堪比当初魏雪芯的那次缉夫闹剧。宋王暗忖道:“龙辉与齐王出征酆都,说不定两人已经结成联盟,虽未有十足证据,但还是防患于未然,不如趁这个机会叫他永无翻身之日!
既然不能为我所用,便早日铲除,永绝后患!”这时晋王朝宋王使了个眼神,两人一母同胞。
顿时明白对方心意,于是下定决心收拾残局。晋王掌控刑部,已经打定主意要将龙辉法办,于是说道:“龙将军,调戏良家妇女,可是犯了刑罚,还请将军随本王走一趟吧。”说话间,士兵已经从四周围上来,欲要擒下龙辉。龙辉脸色一沉,虎目一扫,凌厉气势破空而来,士兵莫敢仰视,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靳紫衣冷笑道:“龙将军好威风,果真不愧神勇之将。
可惜却不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大义之前,任你武功再高也敌不过天下公理!”他说话间暗中释出儒家真气,真气化为清风吹拂而来,士兵被这股清风一吹。
顿时精神大作,怯意大减,再次朝龙辉围过来。龙辉心神一敛,自己虽不畏这些士兵,但若真的动手定会给有心人抓住痛脚,从中大做文章,说他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殴打官兵。
但若任由对方擒捕,一进刑部那便是晋王的天下,到时候可是再难翻身了,此刻龙辉真是进退两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心中甚是焦急,楚婉冰眼中隐现一丝矛盾,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住手!”
倏闻一声高喝响起,只见两名年轻儒生挤出人群来,一者面如玉冠,风度翩翩,一者唇红齿白,灵气十足。
靳紫衣看到两人脸色稍沉,略带不悦地道:“子舆、仲尼汝等为何在此?”孟轲拱手道:“靳师叔,这一切都是误会。
其实龙将军与楚小姐早已成婚多时,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师叔还是不要插手的好。”靳紫衣哼道:“子舆,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孟轲道:“当初楚前辈嫁女,弟子曾与师尊到场恭贺。”靳紫衣眯着眼睛道:“既然如此,子舆可还记得楚剑圣是何时嫁女的?”
孟轲倏然一愣,他也仅仅知道龙辉和楚婉冰结成夫妇的事情,对于其他是一概不知,更别谈什么到场恭贺。孔丘说道:“师叔,这婚约之事涉及龙将军之隐私,孟师兄实在不好明说,师叔若想了解其中缘由,不如直接询问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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