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现在时间虽不算早,但离酒宴结束还有至少一个时辰,正是他可以和赵姝玉幽会一番,好好弄弄穴的机会。
结果才三言两语,还没插进他爱不释手的小嫩穴,赵姝玉就起了脾气,石更是合了衣衫要走人。霍翊坤赶紧将她抱住,伏低做小地一顿哄。赵姝玉闷不做声地听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这可不得了。金豆子都被他欺负了出来,霍翊坤心中懊恼,他的那些话不过是吃味和情趣,奈何赵姝玉年纪小,脸皮薄,听不得这些。赵姝玉自是听不得这些。与霍管家有了苟且,本就不是见得人的事情。
下午在库房里他给她下了淫药,晚上喝了酒药姓就更加猛烈,他离席前,勾着她的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悄悄跟去了。乖顺地被他弄进了假山里,任他亵弄,她这样配合,却不仅被他掌掴花穴,还淫语羞辱。
他明明就是用着巧劲打她,只打那花蒂珍珠,她哪曾受过这种招数,又有淫药在身,自然忍不住就泄了。
而他却尽说些淫辱之词,赵姝玉越想越委屈,霍翊坤哄了许久眼泪都不见停,最后干脆坐在石头上,一撩衣摆,掏出棍子,然后分开赵姝玉的腿,将她穴中的天珠用力一扯,紧接着就将自己的阝曰物顶了进去。
“啊、你”赵姝玉本还在委屈,是不乐意的,就被强行入了身子。又是这女上男下的姿势,两人堆叠的衣裙下,性器赤裸相交。今夜月色明亮,赵府后院一派热闹。
花厅有几位少爷饮酒作乐,花厅外有戏班唱戏助兴,那偏厅的厢房里还歇了一位身份尊贵的高家主母,得了主人吩咐的丫头小厮们今夜都不敢睡,皆战战兢兢地守在厢房外,随时候着高家主母的吩咐。
而离花厅的不远处,一座人迹罕至的小花园里,那曲径通幽,别有洞天的假山深处,正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赵家最娇贵的嫡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四小姐,正被府中的大总管抱在怀里,按住屁股,狠狠地干着穴。
“你、你放开我”那襦裤本就是开裆的式样,方才被霍翊坤脱了。赵姝玉好不容易才穿上,现在他干脆也不脱了。反正里面也没有亵裤,竟就这样捉着她肏干起来,赵姝玉背坐在霍翊坤胯上,下休虽被入了个瓷实,但心中还是委屈不爽的,回过脑袋就想去推他。
可她那点力气哪抵得过正值壮年的霍翊坤,裕根入了那汁水滑腻的小穴,便再也舍不得抽出来,狠狠地顶了几下,干脆将乱动的赵姝玉双手反敛,扣在了身后,接着他一手伸到前面,又剥开那松垮的衣襟将两个大乃儿掏了出来。
狠狠揉弄了几下,手就滑下腰腹,穿过衣摆,一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满是淫水。霍翊坤摸到自己的柔棍捅开了那娇嫩的小花口,将两片肿胀的花唇绷得紧直。
他分开手指就着淫腋揉弄着两人性器交合处,听到赵姝玉越急促的喘息声,霍翊坤埋在那香软的颈间,又啃又吮,胯下却不大动,反倒刻意去揉弄那花蒂上挺翘肿胀的花核。
那小花核从昨夜起就没有收回去过,被赵行远作弄了一夜,今晨又被赵慕青没轻没重地狠弄。下午又是霍翊坤。
他倒是个有心眼的,势在必得又怕赵姝玉受不住,给她下了淫药,到了这会儿,那小花核已肿得不成样子,也敏感的不得了,他稍是揉弄,便感觉到她身休颤,穴儿紧绞,淫水一股股向外涌。霍翊坤揉得一手汁水,寻到赵姝玉的耳旁,含着那小耳珠低问“玉儿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