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闲聊着,相处得十分融洽,沫千远也就放宽了心,说道:“萧姨,水姐,我该走了。”水妙仙开玩笑道:“啊!不走不行吗?我还以为今晚我们三人同睡一床呢”蓝婷萧笑道:“明日乃玄羽宗生死存亡之际,这天色也不早了。
你该是回去做好应对准备,若遇生变,当逃则逃,切不可争强好勇,虽然你是个具有侠义精神的人,但一切还需量力而行。”“小远谨记萧姨教诲。”
沫千远施了一礼,在外人面前还是得做做样子的,意味深长地看了美妇一眼,而后又瞅着水妙仙说道:“好好照顾我萧姨,我会尽快回来看你们的。”
水妙仙不善隐藏自己的感情,喜怒哀乐全都表露在脸上,失落地回道:“你可要快些回来,不然我会想你的。”
“嗯,知道了,水姐。”沫千远心里暖暖的,恋恋不舍地独自一人出了店铺,离开了齐罗城,骑着马儿连夜赶回玄羽宗。
回到宗门,已入深夜,外院的大门紧锁,也就是说自家无人,四处又看了看,并未见到阳九叔,不禁心急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蜡烛,发现桌上静悄悄地放着一纸信封。
沫千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拆开信封看去,只见是阳九叔的字迹。“小远,叔有愧于你,有愧于蓝婷萧。
日后要拜托你好生照顾萧姨,叔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告诉萧姨,叔和闵悦可已在他处安家,让她找个人嫁了吧,无需挂念,阳九亲笔。”
看完信后,沫千远大感失落,阳九叔将他视如己出,就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照顾他长大。
突然说走就走,如今玄羽宗里再也没有他的至亲之人,顿觉内心无比空虚,空荡荡的宅院显得特别荒凉,不禁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这一晚沫千远怎么都睡不着,也没有心思修炼,躺在床上周转难眠,翻来覆去地想着关于阳九的点点滴滴。说来也奇怪,自从阳九受伤后开始性情大变,伤养好后又精神萎靡不振,眼见他一天天的颓废下去,如今突然弃家而去,那个叫闵悦可的女人虽然有几分姿色。
但与蓝婷萧相比还是逊色几分,不过就是浪骚些罢了,凭他对阳九的认知,他绝不该如此行事,阳九是个沉稳内敛的人,隐隐觉得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就算要去他处安家,也应该告诉自己在何处吧,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但是自己怎么也无法想明白其中原由。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微亮,这一天是沫千远终身难忘的日子。南门觅波率领流元宗百余名弟子赶往玄羽宗,几乎是倾巢而出,其阵势之磅礴浩荡,不输一些大门派。
南门觅波一骑当先,威风凛凛,胯下坐骑竟是一头百年魔兽。此魔兽乃一只赤眼诸怀,其形状如牛,有四只尖长牛角,眼睛发出红光,耳朵像猪成扇形,狂命奔跑之际巨口狰狞大张,露出两排白森森的锯齿尖牙,任人看了不禁胆战心寒。
身后百余名弟子或骑马匹,或骑灭蒙鸟,空中还有十余名修仙者御剑飞行,脚下宝兵皆踏出黄色光芒,显然都是结丹期的修为。南门觅波满脸阴邪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今日吞并玄羽宗势在必得。
柳若眉和诸位长老早已在擂台外围的高台等候,周边阶梯涌动数百人影,宗门里的凡人也赶来凑热闹,已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挤动,水泄不通,场面十分之壮观。
南门觅波在众人目光的聚集之下一路迈上高台,而流元宗的其余人等都留在了擂台周边,玄羽宗的长老们见了他都一一起身行礼,唯有柳若眉闭目养神,遇此间宗族大事,依然能够神情自若。
柳若眉单手枕靠扶手撑着头,浑身透着股冷艳高贵的气质。开叉的黑纱裙侧显露一双黑丝美腿,白皙腻滑的大腿被长筒黑丝袜勒出一道凹陷肉痕,两条诱人美腿交叠而坐,脚尖翘起一只细锥高跟鞋。
黑色的鞋面纹有朱雀金丝,腿根缝隙处隐隐暗显私密的耻股。南门觅波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裤子里的肉根便隐隐作梗,膨胀起来。
笑道:“柳宗主莫不是昨夜一宿未睡,今儿状态不怎么好,放心好了,待玄羽宗并入我流元宗后,我决定命你为副宗主,权利不减反增,你我共同执掌流元宗,我的人便是你的人了。”
柳若眉也不睁眼,淡然说道:“还未开战就想着如何执掌我宗,南门宗主也不怕撑着。”“呵呵看来柳宗主还抱有幻想,你那三个小娃娃的实力我摸得一清二楚,皆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随意宰割。”
“南门宗主口气倒是不小,只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鹿死谁手犹未可知,未免言之过早了些。”
“呵呵,不急,待会一看便知!”突闻一阵擂鼓声轰隆震天,一名老者御剑当空,宣布擂台战的开始:“第一场,柳笙香对战许夏雪!”